楊玄心中后怕不已,好在剛才試探了一下這兩人,在自己即將吃下吃食的時候,那冷笑做不得假,自己不愿意吃的時候,雖然蘊含殺意,卻始終沒有動手。
殺意和慈祥都是真情,那做不得假,只是,這個高階邪異為何會在下界,而且就算在天玄這種邪異也是很少見,看來,自己只要做了某種事情,就會觸發規則,讓老者老嫗暴起。
已知自己吃飯之后恐怕會死,只是自己必須自救,楊玄仿佛遵循本能的跑到自己房間,靜靜躺在自己床榻之上,瘋狂的想要調動靈臺,卻沒有絲毫反應,隨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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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楊玄只感覺不停有人叫著自己,阿狗,阿狗的叫聲傳蕩在腦海深處,楊玄努力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老嫗的臉,心中一緊,這老貨恐怕又要想法整死自己。
“孩子,你不是阿狗,你知道阿狗去了哪里去了嗎?”
老嫗慈眉善目,蒼老的面容使眼袋墜落,此刻,那努力睜開的雙眼盯著楊玄,似乎在等待著楊玄的答案。
楊玄此刻心中暗罵不已,這靈臺感覺還是自己了,那一絲渴望的由來究竟是什么,此刻明顯是二分之一幾率,自己選錯就錯了。
“孩子,你似乎很緊張?”老嫗依然的慈眉善目。
“我就是阿狗,不知道您為何說我不是阿狗”楊玄心臟砰砰的跳動,此刻空空如也的靈血讓楊玄非常不適應,一直盯著老嫗的表情,老嫗表情中期待漸漸化為失望,拄著拐杖,顫抖著退出了楊玄的小屋。
楊玄臉色陰沉不定,此地規則壓制,就算是高階邪異也有破局之法,而且破局之法,都是隱藏在日常之中,楊玄虛弱的起身,幾步走到堂屋,仔細觀看每一處細節。
眨眼幾日間過去了,楊玄和老者老嫗斗智斗勇,每次都死里逃生,這讓老者老嫗臉上多了一絲不耐煩,卻被冥冥之中那一絲規則限制,沒有對楊玄痛下殺手。
幾日間,老者早出晚歸,一副家里頂梁柱的模樣,老嫗平時就出門在小溪旁洗衣服,平時縫縫補補,如果楊玄不知道其中的怪異,恐怕以為這也是一個普通老夫妻。
還有奇怪的是,老者老嫗年紀這么大了,怎么會有阿狗這么年輕的孩子,就算修仙之人和普通凡人不同,但是自然規則還是要遵循的。
這幾日間,每次觀看山水畫,山水畫都會有一絲變化,每隔六個時辰,楊玄總感覺山水畫左上方仿佛有一處通道要生成。
直到七天后,山水畫左上角生成了一處小號茅草屋,茅草屋旁邊還有小溪,其中還有一個道路可以直達那處湖泊,還有一處模糊之處,妙齡少女每日觀看月亮,身后還有一個狼形狀的模糊身影在山水畫之中。
楊玄這幾日也沒閑著,趁著老者老嫗出門之時,重新修習武道,雖然目前沒有開竅,卻體質大漲,只不過在老者老嫗眼中還在虛以委婉。
老者老嫗看到楊玄的變化眼中更加著急,從一天一次問問題到一天問好幾次,表情越發不耐煩,額頭那一絲黑線仿佛再也取不下來,楊玄熟若無睹,從容面對,卻慌得一批。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每次楊玄回答完問題,就感覺冥冥之中那一絲束縛變得松動一絲,以至于楊玄可以重新修行,讓自己擁有一絲自保之力。
高階邪異之所以難纏,那就是高階邪異掌控規則,這是凌駕于意之上的東西,就算天玄真正凝聚法身的強者來此也討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