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莫暄翮憋著嘴,“那呆子,可別說了,要是有你和扶侖一半的睿智、穩重也好!”
“我倒不覺得,大蝦有大蝦的好,不過他注定不能真正走進你心里去,我明白。咱倆和扶侖從小一塊玩到大,還有誰比我和扶侖更懂你呢”。趙楠燭提起扶侖,莫暄翮心里倒是微微一動,她和趙楠燭有些相像,都是外熱內也暖,有著各自的驕傲。而扶侖外冷心熱,心思總歸
(本章未完,請翻頁)
要藏得深些,只是有的事玄妙而不可言,她能感到扶侖默默的關切、甚至對董嗣欽的小吃醋。她天就熱血心腸,卻也孤高桀驁,雖三教九流遍交義士仁人,但涉及到感情,卻是很難有人能入得她的眼界的。身邊的趙楠燭和扶侖,自是她欣賞的男子,如今來到這上古時期遇見自己曾祖輩舜帝更是意氣相投,堪稱一番奇遇。
“那如果,像偱愔仙人一般癡情的人呢?”趙楠燭突然問正撿起河邊一塊形狀不規整的鵝卵石掂著的莫暄翮道。
“也許,一旦愛了,真就會有那邊無盡的纏綿與相思吧”,莫暄翮旋即陷入沉默,腦子里各種思緒亂竄。兩人就這樣在楊柳依依的河畔緩步行走,夕陽將兩人的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長很長。
第二天,生性比較喜靜的扶侖決定留在家里,正好與敤手作伴,兩人探討作畫技巧。而媯重華則和莫暄翮、趙楠燭、董嗣欽離開媯水中央綠水掩映、花團叢簇的媯汭皋,一起去赴涼臺花會。莫暄翮自是慣舊的男兒裝扮,白衣出塵,俊秀不凡,生生地快把媯重華、趙楠燭、董嗣欽三個須眉男子比下去,以至于董嗣欽又要表達不滿:“我說莫公子,你這么一弄,萬一到時花會上漂亮姑娘的眼睛全朝你身上去了,弄得我們仨價真實貨的大帥哥多沒面子哪!”
“那萬一她穿女裝,又要把全場青年男子的目光都吸到一處,那咱仨豈不要成眾人的眼中釘了,相比之下,我看還是她穿男裝對于我們有利一點”,趙楠燭倏地打開羽扇,就朗笑一聲與媯重華并步朝前走,只弄得董嗣欽抓耳搔腮地恨恨,吐出一個“切”字也趕緊跟上來。
“你倆這什么邏輯,我好穿什么穿什么,誰也管不著”,莫暄翮便再不搭理,飛撲向片片鵝黃的菜田和油翠的麥地,又見路邊桃紅柳綠、彩蝶紛飛,當真花香滿徑,處處春意盎然,心情變得無比歡快起來,還情不自禁地采摘一朵油菜花,站在田野間,景美花嬌人也明艷絕倫美目流盼,看得也著盛裝的媯重華、趙楠燭、董嗣欽都不禁心里一動。而媯重華穿著淡青色長衫,劍眉重瞳,長身玉立,挺拔岸偉,很有厚重感的英武之氣,天生帶有一種萬夫難敵的王者氣質。趙楠燭一襲月白色繚袍,腰間掛著翡翠環佩,較媯重華偏瘦,但雄姿英發,俊朗飄逸卻又溫文爾雅,好一翩翩濁世佳公子。董嗣欽則是水墨色麻衣,額上往后系有一發帶,唇邊隱隱有短胡須,健壯孔武,相比媯重華和趙楠燭,多了粗狂之氣,奔放的雄性力量明明顯顯,他對莫暄翮愛慕而又敬畏,愛喧鬧卻又心思簡單。
往媯水西岸偏北方向,視野越來越開闊,一馬平川的綠色田地近處,是肆意汪洋的花海,而穿過花海,便到達涼臺。涼臺方圓幾十畝地的范圍,比四周要高出三四丈許,甚有壯觀氣象。
登臨臺上,感受清風吹拂,清涼異常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