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山頭往下,他們來到山前的一個崖口。之前他們飛臨群山上空,也可感覺到冬天腳步的臨近,山中景色不免有傾頹蕭瑟之感,然而到這崖口,便霎時感到氣溫要高一些,隱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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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襲來。崖口所在的數丈之地較為平坦,上有些灌木叢,還有紅花盛開,崖邊左右各有一排小木屋,一位鶴發銀絲的老婆婆坐在簡易的織布機前紡著紗,莫暄翮上前去,詢問老婆婆道:“婆婆,我想問問您,那對面可是青丘之國?”
可是,老婆婆只顧低頭紡著紗,完全不理莫暄翮,莫暄翮再重復問了兩遍,仍然沒有任何回音,弄得她只好不再問,對趙楠燭四人撇撇嘴:“我看還是不管了,咱直接朝前走吧。”
他們走到崖前,見一條細長的數百丈木橋橫亙在前面,通往對面的山丘,而腳下,是一條依山環繞的河流,對岸山丘上盡是一片青色,其上聳立著一座尖峰,尖峰上可看到懸泉飛瀉而下,丘上丘下,都可見些許屋舍突出其間,可知丘中有一部落居住。
“對于普通居民來說,要橫跨這眼前的木橋,還真的有點危險”,董嗣欽看著,吐了吐舌頭。趙楠燭倒不以為意:“我想這里的人肯定是非常習慣通過這座橋來來往往的”。
“不,青丘國人一般不與外界接觸的,所以,這木橋也許只能算是他們與外界相連的其中一個通道而已”,嬴夔說。
正說著,一個骨瘦如柴、白發蒼蒼、長須垂面的老者挑著一擔水,從坡下緩緩了上了來,他把水桶放在屋前,看著這來了五個從沒見過的年輕人,在商量著要過對面去,忙招手道:“年輕人哪,前面別到對面去,去不得呀!”
聽得老者在跟他們說話,莫暄翮、趙楠燭、扶侖、董嗣欽、嬴夔轉過身來,“老伯,您剛才說讓我們別到對面去,是為何呢?剛我們詢問紡紗的老奶奶,不過她未與我們搭話。”莫暄翮見老者有點氣喘吁吁,忙眼疾手快去端了一旁的藤凳來讓老者坐下。
老伯坐下來歇了歇,把莫暄翮五人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我家老婆子是個聾子,耳朵聽不見,你們別見怪。看你們五個年輕人哪,怕也是不尋常的人,我這老漢活了這么大把歲數還從未見到過。你們各個都長得俊得很,身上的味道不像是妖氣,而更像是仙氣!”
老者的話倒把董嗣欽逗樂了,忙笑著說:“你們瞧瞧,老伯是在夸我們呢。不過老伯,我們幾個倒也不過普通人而已,既不是妖,也不是仙。對面是青丘國吧,怎么去不得呢?”莫暄翮、趙楠燭、扶侖在一旁隱隱覺察出了那老伯和老婆婆不是等閑之輩。
“是的,過了那木橋,便是青丘國。正對面的那座丘,叫做拾亡丘,住著的是拾亡族,你們看到的還好,房子都還在,看不出太大異樣來,可是哪,你們是看不到人的,因為除了死去的一些人,其余被抓的被抓,逃匿的逃匿了。穿過拾亡丘,往那邊的成百上千座丘上一看,可是妖氣彌漫,黑云當空,一點生氣都沒有。原來的那個豐饒宜人的青丘國早已不復存在了!”老者不緊不慢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