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凝脈期的高手各自對拼了十幾招之后各自退去,交戰中的雙方也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因為祭壇中心的載體,少年慕容凌海的身上爆發出來的威勢太強烈了,逼迫的他們不得不停下來。
此時坐在小祭壇上的慕容凌海已經隨著那方祭壇升到了大祭壇的上方,周身繚繞著令人心悸的魔威,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大量黑色的花紋。
那是灌輸到他體內的魔使的力量外顯后形成的,代表魔使正式降臨,不需要很久,這里就會出現一個難以匹敵的敵人。
魔使的力量絕對不止四品,否則直接通過扭曲節點過來就好,沒有必要讓黑教徒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無抓捕合適的載體。
看著魔使一點點降臨,慕容凌海身上的魔紋越來越多,魔威越來越強,人類一方的心也在逐漸變冷。
太強了,僅僅是逸散開的魔威就讓眾人承受不住,一旦魔使真的降臨,此地又有誰能夠抗衡?
凝脈期的人類高手臉色陰沉,所有的戰士也都感受到了死亡的陰影向自己籠罩而來。
可是他們沒有一人退去。
“呵呵,不就是魔族的崽子嗎?沒什么了不起的,弟兄們,打起精神來,老祖宗們都和這些混賬打了幾千年了,咱們也不能給他們丟臉不是!”
此前悍然將一個開元期黑教徒的尸體投擲過來的那位凝脈期壯漢沉聲說道,聲音一如既往地洪亮,中氣十足。
另一位凝脈期高手也笑著說道:“我輩修煉,本就是迎難而上,如今仇寇在前,又豈能畏畏縮縮?前人為我們打拼下了一段和平的歲月,現在輪到我們為后人鋪路了!”
“最討厭你們這些元素師,說話文縐縐的,干就完了!”
壯漢朗聲說道,雙拳對撞,發出鏗鏘之聲。
“粗鄙!”
凝脈期的元素師瞥了他一眼說道,眾所周知,元素師一向看不起單純的武者,覺得他們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粗俗。
和別人打架,莽就完了,什么策略,戰術,對他們來說根本沒用,沖上去一刀劈死對手是他們最喜歡的戰術。
武者同樣看不上元素師,覺得他們太斯文了,都打生打死了,說的那么好聽有什么用?浪費時間和力氣而已。
四品的棘魔族十分不屑,冷哼道:“負隅頑抗罷了,待我族強者降臨,必將屠戮千里,人族,可笑!”
他很囂張,看不起人族,心態一直高高在上,對身旁的黑教徒祭司也是呼來喝去,當做了仆人奴隸對待。
似乎不滿意四品妖犬的磨蹭,它扭頭喝道:“妖族,你如果再這樣,待我族強者降臨,必將你打落塵埃,貶為奴仆!”
黑炭頭乜了它一眼,和魔族不同,妖族只有到了更高境界才能開口說話,除非是特殊種族。
它緩步走到祭壇前方,停在了黑教徒祭司的身側,伸出大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給自己讓個位置。
這很符合它的妖設,妖魔兩族從來沒將黑教徒當成伙伴,只是一些仆從奴隸而已。
凝脈期祭司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不悅,心甘情愿的向一旁走去,奴隸就要有奴隸的覺悟,顯然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棘魔族看了一眼身后祭壇上不斷降臨的魔使,心中十分滿意,血餌的品質很高,足以讓魔使降臨后發揮出更強的力量。
回過頭來,它剛要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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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話,就感到身旁陡然爆開一團妖氣,那頭四品妖犬一口咬在了黑教徒祭司的身上,鋒利的牙齒鍘刀一樣輕而易舉的切斷了祭司的手臂,連同半邊胸膛都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