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日,是個風和日麗的一天,天空很晴朗,一片云都沒有,溫度也很適宜,略微有些熱。
然而,在平靜的據湘村里,卻是熱鬧非凡。
“老鄉,聽說咱這里有農家樂?在哪個位置,幫忙指下路?”
一個體型很大,個頭約有一米八的人,留著卷發,但是頭發已經幾乎全白了,嗓子也有點沙啞。他的相貌平和,一副北方人的面孔,皮膚黝黑,此時操著陜省的方言,與一位正在地里干活的農婦閑聊著。
“我們幾個從陜省過來旅游的,人稱林胖子,準備休息個幾天,休整一下就去做生意,現在想找個農家樂休息下。老鄉要是你家里有地方可以住人,也沒問題,價錢好商量,收費站的郭大煙袋說這個村子有個不錯的地方。”
農婦最開始并沒有搭理他,專心的打理著農田,盡管田地里的作物并不多,稀稀拉拉的,還不如路邊生長的野草茂盛。但是當林胖子提到收費站的郭大煙袋時,農婦停下了手里的活,三步并兩步跑了過來,趴在越野車窗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掃視一圈。
里面還有著三個人,兩男一女。男性也大約三十歲的樣子,女性顯得年輕些,倒是胸圍太傲人了,農婦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林胖子在路邊的石頭上磕了磕自己的鞋子,這邊的路還真的不太好走,鞋子上粘了不少的土。
他環視了一圈,農婦身后有著很大的一片田地,卻只有農婦一個人,連個男人都看不見。而且看上去收成不是很好,地里很干旱,土塊很結實。稍遠一點的地方就是山坡,那里不讓種植,只允許種樹來穩固沙土。
“這兩個是我的兒子兒媳婦,另外那個是我侄子,都是一家人。”
林胖子指了指車里面坐在后排的男女,這對當然是經過喬裝打扮的神知心和林禹,家族有個能力者可以短時間的改變人的外貌。
神知心將林禹的胳膊摟在懷里,抱得很緊,林禹感覺著胳膊上傳來的驚人彈性,從來沒有過女朋友的他倒是有些不適。
“老鄉,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有點暈車,大概要在這里多待幾天了。”
林禹不停地揉著肚子,漏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來表示自己的不舒服。
農婦也是滿嘴的方言味道,不仔細聽還真的難以聽懂。她的腳上和手上也有著很多的泥土,衣服像是十幾天沒有洗一樣,但是很有個性。
青白色上衣,灰色的褲子,上衣背后還有一個大大的‘聚’字,這副打扮在城市里到挺好看的,不過穿著這一身下地耕作倒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但是農婦的體型很豐腴,三十出頭的樣子,很有韻味,也沒有尋常婦人那般顯老,只不過因為長期的耕作,皮膚黑了些。
農婦想了想,沒什么提防之心,也十分的健談,扯著大嗓門說道:“這里沒什么好玩的,窮山窮地有什么玩頭,倒是你們這些外來的村里人,覺得風景不錯。在村子里的人看來,實際上就是一些破山溝罷了。后山有一大片林子,那地方不讓砍伐,倒是可以進去抓一些野味。但是你們可要小心,能不去還是不去的好。”
“話說回來,郭大煙袋怎么跟你們說的?”
農婦雖然說話坦蕩,但是狐疑之色不減多少,很是謹慎。
據湘村深居群山之中,路口處于就是省道,所以平時也是有不少的長途跋涉的司機會來這里休息幾天,然后去往新省。要么就是有一些喜歡野味,喜歡探險的年輕人騎車來這里游玩一圈。
然而進出村子基本上只有一條路,除非你愿意爬山而行,這條路也被人稱為活路。
活路的入口處就是高速的收費站位置,所以據湘村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進行著神仙膏的生意。
林禹坐在車里,從兜里拿出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說道:“郭大煙袋說入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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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個黑臉婆娘,姓李,是個寡婦,嘴碎,眼神會勾人,小心別被她勾到床上去。”
李寡婦這才算是放下心來,拄著車窗笑罵道:“這不要臉的煙袋子,什么都說。不過你這后生雖然黑了點,模樣倒不錯,很有男人味,而且也算熟人介紹,晚上‘串門’時給你個優惠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