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后院之中有著一處面積頗大,供皇室成員平日休閑游賞的皇家園林。這園林之中可謂是蒼松翠綠、百花爭艷、茂林修竹,在其中獨自觀賞散心感受著園林帶來的靜謐宜人卻又沒有冷清凄寂。
在那園林之中還有一片湖泊名叫四海湖,在那四海湖中養著各種各樣的好看的魚,魚兒在那湖中的荷葉間穿梭嬉戲給了這片園林不少生氣。
在那片湖泊的湖心有著一座八角亭名叫定海亭,在那定海亭的周圍有著碧波和翠荷的襯托,倒是顯得這座定海亭也成為了園中一道清雅秀麗的風景。
園中的這亭和這湖合在一起表達天龍皇室威定四海之意,而這亭中的修竹和湖池中的魚兒則是影射出一種“亭栽棲鳳竹,池養化龍魚”的帝王之氣。
將威嚴大氣和婉約秀麗融合在同一個園林之中,真是有一種奪天地之造化的神來之筆。
而此時此刻的湖心亭當中正坐著一位身著黑衣的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這男子一襲黑衣樸實無華,整個身上樸素的沒有一絲華貴之氣,要是單看衣著甚至還要懷疑一下皇宮內的皇家園林什么時候能讓一個平民百姓進來做客了。
但是仔細看那男子倒是十分英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王者的霸氣,雖然他身著樸素但卻掩蓋不了他身上的冷峻威嚴。就此對于他的身份恐怕也不言而喻了。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個身為一個龐大王朝的君王卻在這個湖心亭之中拿起酒杯自斟自飲。
皇帝獨自飲著酒呆呆的望著亭外湖中的荷花,他那深邃雙眼中流露著一種化不開的愁思。也許沒有人知道皇帝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整個天下此時此刻好像就只有清風陪伴著他,只有那一杯接著一杯的黃酒能聽見他無言的心聲。
也許成人的世界總是背負著太多太多,心中想要說的話可能只有說給自己聽,也可能只有那酒才是對自己一直不離不棄的老友,在那些寂靜無人的時刻也只有自己最懂“酒入愁腸心做痛”的感覺。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湖心亭之中又多出來一個人,他就是靜靜地站在那個喝著酒望著湖面出神的皇帝身后。也許他是毫無征兆突然出現的,也許他就是一直站在那個地方從來沒有離開過。湖心亭的兩個人之間有著一種和諧而又詭異的安靜。
這種安靜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之后被皇帝身后的男子率先開口給打破了。
“你這酒要喝到什么時候?認識你這么多年以來我很清楚你是一個不喜歡喝酒的人,回想起來你上次喝了這么多酒的時候還是你和我妹妹大喜的時候吧?最近妹妹總是來找我念叨你好像有什么很重的心事,但又憋在心里不跟她說,所以老是要我來看看。今天正好將最近的軍務處理完,偷得半日清閑就想來看看你,我倒是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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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過妹妹說的話,但是也沒想到你的心事這么重,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楊雄,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男子質問的話語中帶著些關心和氣憤,甚至面對當朝皇帝直呼帝名,要是旁邊有人看到如此情形恐怕會嚇得冷汗直冒。
不過面對男子如此大不敬的話語皇帝卻并沒有介意,同時對于那毫無征兆就出現的男子也并沒有感到意外,恐怕是因為對于同為地階的修仙者來說誰也逃不過誰的感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