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間？”五人異口同聲，不錯，是五人。
倒地吐血的假雪天也問了這么一嘴。
“以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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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發現，但是跟你對拳之后我察覺到了。”顧蒼嵐雙手環在身前，幽幽說道：“你的生機一直在流失啊，你自己沒發現嗎？你馬上就要死了，神仙來了也救不活。”
“你說什么？”假雪天如遭雷擊，愣在當場，愣了沒多久又開始劇烈咳嗽，血吐了一地。
顧蒼嵐默默地移開了腳步。
寒莎看著好笑，“你還有潔癖啊？”
顧蒼嵐理理衣服，不動聲色，“輕微。”
何星跟兩名審判長看著無語，這時候你倆還有心情在這聊潔癖？
“為什么！為什么啊？！”這邊假雪天已經開始發瘋了，“為什么那個女的都能活的毫無負擔！為什么我就得落得這么個下場？！為什么啊！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關老天什么事，是你自己鬼迷心竅。”顧蒼嵐冷冷地說道：“是你自己想要獲得本不屬于你的力量，怪得了誰？”
何星是看過那段視頻，知曉轉世陣在這次事件中發揮的作用的，聽聞顧蒼嵐此言之后，腦海之中靈光一閃，“我知道了！這是使用轉世陣的副作用。”
“現在才想到啊，我的教皇大人。”寒莎一臉鄙夷，“轉世陣是專為龍族設計的，即便以龍族的強硬體魄，都得靠至親之人的血肉為過渡才能完成轉世，更何況人類呢，就算他對轉世陣進行了改良，使其能應用在人類身上，也不可能一點副作用都沒有吧。”
何星尷尬地咳嗽兩聲，“這，這一點我也想到了。”
朱瑾溯：“教皇大人英明！”
何煦升：“不愧是教皇大人！這都能想到，我老何就想不到。”
“行了，你倆別吵吵。”何星自己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沒好氣地喝斷兩人，凝目看向愈發萎靡的假雪天，開口問道：“那個誰，我問你，對你使用轉世陣的人現在躲在何處？”
渾身透露著疲憊的假雪天艱難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顧蒼嵐，答非所問，“顧蒼嵐，你的意思是我過于追求力量了嗎？”
顧蒼嵐頷首，“事實擺在眼前。”
“呵，呵呵。”命不久矣的假雪天忽然開始傻笑，“顧蒼嵐，我不像你，輕輕松松就能得到強大的力量，這是我好不容易盼來的機會，就算事先知道了會這樣，我也不會遲疑，我只是恨啊，恨我沒有完成復仇。”
“不屬于自己的，無論你怎么努力，都不會是你自己的。”何星冷笑連連，“你就知道在這里自怨自艾，你以為天底下只有你一人活得很累嗎？你以為所有人都毫無負擔，就說顧蒼嵐，你只看到他光鮮亮麗的一面，未曾想過他為了變強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他刻苦修煉的時候，你知道嗎？”
顧蒼嵐擺擺手，“我已經快千年沒修煉了。”
何星：“……”
朱瑾溯：“……”
何煦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