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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情好像都辦完了,正好現在有空,走走走,這里人多,咱們去人少的地方好好交談。”
嚴金輝笑靨如花,“好的,陳少爺今晚是要留宿我們天宮教廷的吧?不如就去教廷給您準備的房間里慢慢交談吧。”
陳浩雙手背在身后,“如此甚好。”
二人轉身并肩朝著門外走去,嚴金輝很是機智地慢了半拍,比陳浩慢了半個身位,儼然一副恭敬謙卑的態度。
常人若是被一名神使如此對待,興奮地當場暈過去都有可能,陳浩自然是不會的。
“等會兒!”忽有一人抓住了陳浩的肩膀,陳浩面色不悅地轉過頭去,對上自家老爹深邃的眼神,面色登時更加不悅了。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陳勝扭頭看了眼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嚴金輝,冷哼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瞞著我些什么,所以我需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陳浩聞言輕輕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回道:“你說。”
“第一,絕對不能做危害陳家的事情,第二……”陳勝輕咳兩聲,伏在自家兒子耳邊輕聲說道:“完事把那碟片借我看一下,這幾天我就不死盯著你了。”
陳浩二話不說當場應允,“成交!”
打發走了無比八卦的自家老爹,陳浩帶著嚴金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幾天一直住在天宮教廷,早就讓人為他準備了單獨的房間,不要問為何一個小城市的特管隊隊長可以喝令天宮教廷內部的人,一來他是陳家的大少爺,二來人家跟審判長有私交啊。
反手關上房門,陳浩轉頭看著站在房內似乎有些拘謹的嚴金輝,微笑著說道:“坐吧,我這里沒茶,就不特別招待你了。”
“陳少爺說笑了,陳少爺能同意與我交談,已經是在下莫大的榮幸了。”嚴金輝得體地笑著,看著陳浩坐下之后,這才稍顯拘謹地坐在其對面。
陳浩將這一切小動作盡收眼底,但是卻沒有什么表示,他深知這是對方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實際上身為神使的嚴金輝根本不需要對自己這么恭敬,變相說明了他想從自己這里得到的情報對他真的很重要。
“所以……”陳浩實在是不想跟這類心機深的人單獨相處太長時間,當即開門見山直入主題,“你找我究竟想打聽什么?”
嚴金輝微笑道:“我聽說,陳少爺跟那位李大凡交情還不錯,是這樣嗎?”
陳浩眉頭一挑,向后靠在椅子上,雙手環在身前,反問道:“誰告訴你我跟他交情不錯的?”
“這個……”嚴金輝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是我自己打聽的。”
陳浩追問:“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這……”嚴金輝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陳少爺,貌似是我先提的問。”
“哦,對哦,我跟李大凡交情不算多好啦,我倆認識還不到半個月,只是因為我看他比較順眼,所以在他剛進入里世界的時候給過他一點指引而已。”陳浩三言兩句將自己跟李大凡的關系交代清楚,接著剛剛的話題,“所以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在下只是想為教廷分憂而已。”嚴金輝笑道:“教廷在不日前便已進入了最高戒備狀態,但是時至今日,高層還沒有明確地告訴我們,我們的敵人究竟是誰,所以我想,陳少爺你會不會有點頭緒?”
陳浩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以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嚴金輝,“縱使我真的知道些什么,你從我這里打聽到這個消息,又能做些什么呢?”
“或許,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嚴金輝笑道:“但即便是有限的力量,也能延伸出無限的可能,我沒那么大的志向,只是想盡我可能,為教廷貢獻出一份力量而已。”
陳浩幾乎快要壓制不住自己鄙夷的眼神了,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想從我這套情報,好在關鍵的時候快人一步搶占頭功嘛,還沒什么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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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看這教廷里最功利的神使非你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