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的人包括晁敬都不約而同停下手上動作,望向半空之中。
莫奇在后面看著那輪廓,勾勒出一個完美火辣的身材,這還只是一個輪廓而已,如果是真人,那還不叫人噴血啊。
只聽宇文燕低沉而又威嚴十足的聲音在上空回蕩:“各位晁家人,我父親死于晁家之手,晁化元也想要殺我,被我反殺了。而你們現在還要咄咄逼人,意圖趕盡殺絕,屠戮我的家人。我現在不是沒有能力保護我的家人,只是寄于他人之身,不愿多造殺戮。現在雙方互有死傷,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希望你們放下屠刀,雙方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否則,如果你們還要得寸進尺,我就是拼了這一絲殘魂,也要血洗晁家,一個不留,一條狗都不留。”
然后,她就那么睜著犀利的眼神,望向晁敬。
晁敬沉吟片刻:“今日可以罷手,但天都教的掌門,必須由我來做。”
宇文垂立刻說道:“我不做教主,至于你做不做得成教主,那是你的事情了,我概不干涉。”
晁敬眼珠轉了一下,望著宇文燕笑道:“你現在很虛弱,強行出手勢必兩敗俱傷。所以你有所忌憚,想要先穩住我們,然后秋后算總賬。”
宇文燕正待說話,莫奇用地箭靈力一吸,直接將宇文燕重新吸入鐲子里,然后怒視晁敬:“我覺得你大可以賭一下,看今日是兩敗俱傷,還是你晁家人盡數交代在這里。”
那盛氣凌人,那不可一世,將晁敬鎮住了。
他之前跟蹤宇文長沙,自然知道眼前人正是打跑宇文長沙,讓自己趁機撿了個便宜的人。
宇文長沙的修為在自己之上,如果不是被他破了功,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所以這個年輕人的潛力,他是有所認識的。
剛才他施展鳳凰火舞訣,大顯神威,他也是看在眼里,他更是對他有所忌憚。
晁敬又將晁熙雨叫到身前,問道:“前段時間你回來在我面前提起的,就是這個人嗎?他喜歡雪兒?”
晁熙雨淚如雨下:“爹,爺爺現在尸骨未寒,你一點不關心,你還在關心其他事情。”
“你,你這孩子,你怎么說話的呢?”
晁熙雨繼續說道:“你根本不關心他人生死,你只關心自己能不能做教主。”
“啪”一聲,一個耳光打在晁熙雨臉上。
晁敬暴跳如雷:“你,逆子,你氣死我了。”
晁熙雨哭著跑開了。
許久的沉默。
晁敬在場中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在心中分析了眼前的形勢。
最后,終于氣急敗壞地揮一揮手:“撤!”準備撤離。
便在此時,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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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征兆地,天空突然火光通天,仿佛穹廬瞬間開了閘門。
赤紅的烈焰裹在一片紅光里自蒼穹降落。
仿佛天塌了下來!
在那一刻,所有人同時產生一個錯覺,世界末日已經來臨。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是:逃!
但很多人腿腳不聽使喚了,已經軟如一攤爛泥。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蒼穹降落。
黑衣人盡皆大驚失色,紛紛掠身身形往遠處逃遁。
莫奇也本能地想遠處飛掠,但在那一個瞬間,忽然瞥見身邊不遠處那些老弱婦孺,他們盡皆圓瞪著絕望的眼神,抬頭看天,等待死亡的降臨。
盡管有的孩子還不知道什么叫死亡,但他們也本能地感覺到,一種可怕的東西在飛速降臨。
莫奇沒有猶豫,立刻祭出五色塔,泛起光芒,把手一指,光芒一收,便將那些人卷入五色塔中,眼看宇文東要跌入其中,他輕輕地將他剃了出來。
剛將五色塔納入儲物袋中,運起金身,那一片紅光便籠罩下來。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像是一座巨大的山脈壓下來。
象征性地扛了一下,卻被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疼痛、撕裂得感覺一閃而逝。
在那一瞬間,他整個身體仿佛不存在了,只留下一點意識還在天地間游蕩。
目光所及,變成了一片火海,一片赤紅,地上還有滾滾巖漿在流淌。
耳中嗡嗡嗡地響個不停,就像是天地初來是震動的聲音。
朦朧中,他聽到一個聲音:“你還活著嗎?”
是宇文燕的聲音!
這時候,他才隱隱感覺到疼痛!
掏心切膚般的疼痛。
他閉了一下眼睛,重新審視一切真實的感覺,認清一下目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