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長老眼珠一轉,手中拿著空蕩蕩的酒瓶晃了晃,欲言又止。
孫憶安見此,哪還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冷哼一聲取出一壇美酒,一晃又收回了儲物袋中。口中說道:
“先給丹藥!”
一見孫憶安手中的酒壇子,云長老頓時來了精神,忙從竹椅上直起了身子,一抬手,一顆散發著充沛靈力的拇指大小丹丸就出現在了手中。口中道:
“呵呵,只要有美酒,老夫自不會為難你小子。拿去!”
孫憶安接過丹藥看都沒看一眼,收入了儲物袋中,但并沒有拿出那壇酒,而是抬頭看向了云長老。
“怎么?丹藥都給你了,你小子卻不將酒拿出來,是想賴賬怎么著?”
云長老聲音一冷,一股筑基期修士才有的威壓透體而出,籠罩像了孫憶安。
孫憶安感受到來自對方的靈力壓制,體內靈力涌動,淡淡一揮手,充沛的靈力順著手臂逸出體外,將來自云長老的威壓揮散開來,淡淡說道:
“我要借閱幾本典籍,需要進入天闕閣的玉牌。”
自從大戰開始后,天闕閣作為浩陽宗重地,早就嚴加戒備起來。孫憶安原先那枚玉佩也被收了回去,如今低階弟子想要進入天闕閣,只有通過云長老手中的玉牌。這也是作為功勛兌換的一部分。
見孫憶安隨手就破去了自己的靈壓,云長老有些意外。開口道:
“你小子還真是個怪胎,修為竟又有所精進,如今怕是與真正的筑基初期修士相比,都不遑多讓了吧?”
孫憶安反唇相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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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師侄這點淺薄修為,哪兒比得上云長老您道法深厚呢?”
被孫憶安戳到了痛處,云長老冷哼一聲,大袖一甩,一枚淡青色玉牌飛射向孫憶安。
見玉牌來勢洶洶,孫憶安也沒敢大意,連忙單手一揮,體內靈力再次涌動,化為一團五色光球,將玉牌包裹在了其中,同時單手抵住光球,蹬蹬后退兩步,才將那股巨力化解掉。
云長老原本以為這次出手教訓會讓孫憶安手忙腳亂一番,沒想到這小子僅僅后退兩步就化去了玉牌上的力道。冷哼一聲:
“哼,把酒拿出來,兩壇!否則以后休想再進入天闕閣!”
得到玉牌后,孫憶安也不再多說,一拍儲物袋,兩壇酒魚貫飛向了云長老,隨后腳踩飛劍往天闕閣而去。
云長老饒有興趣的啟開酒壇嗅了嗅,一臉陶醉之色。
堂內的柳承詩目光微閃,心中驚訝不已,剛才云長老的出手試探她都看在了眼里,回想當初她還未突破到筑基期之時,絕對無法如此輕易地抵擋住。
“怎么?承詩丫頭相中這小子了?”
云長老見柳承詩愣神,打趣道。
柳承詩一聽此言雙頰現出一抹緋紅,慌忙低下了螓首。
云長老開口道:
“呵呵~此子如今只是煉氣期修為,就有如此渾厚的靈力。他日一旦突破筑基期,絕對會一飛沖天,倒也算是青年俊杰!”
田寶兒怒氣未消,小嘴一撅哼道:
“哼!浩陽宗暗暗喜歡柳師姐的師兄多了去了,柳師姐才不會看上他這種人呢!”
云長老見田寶兒的可愛模樣,哈哈一笑道:
“哈哈!你這小丫頭,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要你管!”
田寶兒絲毫不懼的頂撞道。
“寶兒,不得無禮!”
面頰緋紅的柳承詩開口喝止。
云長老渾不在意,繼續瞇起了眼。
從天闕閣出來后,孫憶安先去北雄峰主峰給師父耿破軍請安,然后返回了藥仙谷自己的住處。
如今戰事進入了常態化,整個浩陽宗的氣氛反倒沒有一開始那么緊張了。接下來的兩個月,是他的輪休期,不用在出去執行任務。
祭出經他重新祭煉的一套陣旗,布下禁制陣法之后,孫憶安盤膝而坐,拿出一個玉盒,小心翼翼的將其打開。
玉盒中有序的排列著兩排培靈丹,竟然有八顆之多!
以斬殺兩名魔修換取一顆計算,這半年多時間力,孫憶安只有斬殺十六名魔修,才能有如此多的獎勵!
盯著往日里被低階弟子視如珍寶的培靈丹。孫憶安心中一陣唏噓,這些丹藥,可是他拿命換來的!
兩指捏出一顆丹藥吞入口中,他緩緩閉上雙眼,開始煉化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