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看著沒什么特別的?好像,跟咱們出來的時候也一樣啊。”
江頭湊近傅爺跟前,小聲的嘀咕道。
傅爺也是點了點頭,在外圍大概觀望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安儷城與他們出城時有何差別,唯一要說有不同的,就是進城的商隊只有零散的一兩支。
“商隊少了,但是好像沒有什么問題,城旗也還在,衛兵也還在。”
“那咱們進城吧,可能是咱倆太小題大做了,畢竟這北境吃人的地方,少兩個驛館也沒啥大驚小怪的!”
江頭如是說道,傅爺也點了點頭,大手一揮。
“進城,回家了!”
“喔!”商隊眾人發出了一陣歡呼聲,然后牽著馬大步向城門而去,每一次外出都是一次冒險,即便這同一條路走了不下幾十遍。無論是獸潮還是寒風,那都無疑是時時刻刻架在眾人脖子上的利刃,誰知道什么時候會斬落呢?
傅爺大步上前,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城門之下,眼見著門口城兵向他投來打量的目光,他那堅毅明朗的面龐突然患上了一副諂媚的奸詐笑容。
“各位官爺,在下是傅家商隊的,這次是剛販了些陶器回來,各位官爺上眼瞧瞧?”
傅爺一邊說道,一邊諂媚的搓著手。
“城門口的那位李大官爺呢,我們都是老相識了,常年走這條路的。”
城口官軍聽聞打量了一下傅爺身后的商隊,抬了抬手,幾個官兵便上去簡單的探查了一番。
“走吧。”隨后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行。
“多謝官爺,官爺辛苦了哈。”
“且慢!”
隨后,就當傅爺也準備領著一行人進城時,一段不合時宜的叫喊聲打斷了眾人的手頭。
只見城門后緩緩行來了一群官軍,為首那一位官軍胯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此馬通體雪白,皮毛發亮,而此人銀盔銀甲,手中握一柄三尺青鋒,劍鞘之上還印著一個“應”字,甚是威風。
“見過胡都尉。”
“見過胡都尉。”
見來者,城門口眾官軍齊聲問候道。
胡都尉略微點頭,看向商隊眾人,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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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目光打量到了傅爺身上。
“閣下商隊,從何而來?”
“回胡都尉,小人商隊自青天城而來,販了些陶器回來,我們這一行...”
還未等傅爺講話說完,胡都尉便是將配劍自胸前一橫,打斷了傅爺的話語。隨后眼神犀利看向眾人,冰冷開口道:
“把他們拿下,帶至城內應慶府候審!”
眾官軍聽聞先是一愣,隨后紛紛抽出佩劍,迅速將商隊眾人包圍起來。
“啊?”傅爺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帶商隊往返跑這么多趟還從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連人帶貨都不由分說的被扣下來,“胡都尉,咱們是不是誤會啊,我們這什么都沒做啊!”
胡都尉將佩劍收起,朗聲朝眾人說道:“三日前應慶府總府收到快馬急報,青天城城主費力,連疆城城主李年年伙同平治侯謝凡蠱惑北境軍,煽動百姓而謀反,如今二城戰火已起,城中應慶府亦被賊子謝凡及其黨羽拔除!即日起所有自青天城,連疆城而來人馬一律需要接受盤查方可入城。此乃總府急令!”
“凡違令者。”
“殺無赦。”
胡都尉最后三字咬字清晰,聽得傅爺絕是一怔,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江頭此時卻是拱手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