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在連疆城一個小客棧外,一少年正凌亂的站在風里,身旁一個牽馬的少女百無聊賴的踢著地上的石子。
少年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少女,少女握著一個木質發簪呆呆出神。
就在剛才,蘇月大膽的提出了用一個發簪換兩間房這種莫名其妙的請求,被那客棧老板娘連轟帶罵的趕了出來。
“什么服務態度嘛...就這樣還開店接客。”蘇月憤憤不平的嘟囔著,望著手里的發簪,似乎它也沒有那么精致了。
譚一無奈的搓了一下臉,一個花季少女,一個傷勢未愈,這要是露宿街頭凍一宿,怕不是...
想到這他更頭大了...
“誒!”蘇月似是想到什么,七手八腳的從懷里掏出了那個王霄給她的青天令,“這個東西看起來似乎值些錢的樣子,我們不如把這個當給客棧,然后在這休息吧!”
譚一望著面前這個腦洞“驚為天人”的少女,看著她手中的令牌,陷入了深深地凌亂...
他一直覺得蘇月很聰明,但這個聰明好像只會用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若是平常看來,這簡直就是個標準的“傻白甜”。
“蘇姑娘...我就小小的,提出一個疑問啊...就是連疆城是青北軍的地盤,我們能否考慮,拿著這個令牌,去青北軍府上過一夜呢。為什么一定要給它當給客棧呢...”
“哦!對哦!”蘇月聽完譚一說完,明顯是一愣,隨即牽著馬興高采烈地朝著青北軍的府上大步走去。
譚一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有了些許后悔離開青天城...
不多一會,二人已是到了青北軍地盤,隨著王霄的青天令亮出,二人都是被請入府內。
“在下姓錢,曾經是王將軍的副將,不知王霄將軍近來可好?”領路之人帶著二人走在蜿蜒的府內,向著臥房而去,一邊走著一邊向蘇月二人問詢著。
“應當是隨行青北軍向北去了,對了錢大哥,這封信勞煩您幫我們找人送給王大哥。”蘇月開口回答道,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
這信自是給王霄報平安的,只是之前在青天城忘了交到青北軍手里,不過在此也是一樣的。
錢副將接過信,點了點頭,沒過多久就是帶著二人來到了臥房前。
“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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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此前或許見過嗎?”看著面前似曾相識的譚一與蘇月,錢副將開口問道。
二人皆是一愣,搖了搖頭。
“那二位好生休息,在下便告辭了。”
“錢大哥且慢!”
就在他轉身告辭準備離去的時候,蘇月突然叫住了他。
“嗯...錢大哥...這個...”蘇月話還沒說出來,臉已是通紅,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然后她轉向譚一,狠狠的扭了一下他腰間的肉。
“嘶~~”那力道之大,疼的譚一倒吸一口涼氣,白眼猛翻,這女人掐我做什么!
看著面前古怪的二人,錢副將忍俊不禁,拱手道:
“二位有何難處盡管開口,皆是青北同僚,自然是會加以援手。”
“那錢大哥,能否借我們五十兩?”
“五...五十兩?”那錢副將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他一個月的俸祿都不及王將軍,只有堪堪十幾兩,二人一張口就是問他借了將近半年的俸祿。
“錢大哥不用聽她的,二十兩足矣,我們不多久便會奉還。”看著面露難色錢副將,譚一開口解圍。
“額...對啊,我們可以給你立下字據。”似乎是覺得二十兩太少,不過蘇月也沒有再說什么,轉身跑到房間內,一陣窸窸窣窣之后,拿出了一張所謂的字據。
那字據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