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當真好生無禮!多虧蘭兄氣度非凡,不與她一般見識。”
譚一一邊氣鼓鼓的想著,一邊朝著營房走去。
在那呂紅綾走后,他頗為尷尬的跟蘭殊解釋著。
只是他不理解,蘭殊那似笑非笑一直望著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過好在,蘭殊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二人吃完飯后,皆是互留了地址,約定改日再敘。
“吱呀~”譚一推門而入,剛進屋,三雙打量的目光便是盯的他渾身不自在。
“額…我身上有什么東西嗎?”他扭頭轉了一圈,似乎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
“哎…”半晌后,倒是鴉志最先開了口,“譚一兄弟,既你尊稱我一聲大哥,我便算是你半個兄長,聽兄長一勸,莫要把大好時光浪費在不可能的事情上啊…”
想起今天下午習劍之時,鬼鬼祟祟的三人,譚一恍然大悟。
“鴉志大哥,我有心中所想,大膽嘗試又有何妨?”他出言反問,不明白為何鴉志會出言阻止他練劍。
“譚兄弟,不得不說,你選了一個很遠大的目標啊!”嚴肅帶著半分戲虐半分正色如此說道。
保護心中所愛,這個目標難道很宏大嗎?
譚一不理解,但也只能出言回道:
“宏大與否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既已是邁出了第一步,那就得大膽向前走,只有一直走,才會看到結果。”
“好!高!妙啊!”那丁飛聽得譚一一席話,直接站起來鼓了鼓掌,“譚兄弟日后若是平步青云,可莫要忘記提點提點兄弟幾個,嘿嘿!”
聽得這話,譚一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個丁飛骨子里和那嚴肅如此神似…
“平步青云未免太遙遠了,但日后諸位若有需要,我定會幫忙。”
“吵死了…”
聽得這清冷的聲音,原本熱絡聊天的四人突然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深處了六根手指頭。
這是司徒瑾這一個月以來,說的第六句話。
不過待得譚一洗漱上床之后,余下三人皆是交換了一下眼神,眼神中的莫名意味一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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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余。
“得了,這小子是吃定那母老虎了!”
……
“一百鏢,不多,繼續練吧。注意姿勢和你手指的發力點。”
呂紅綾此刻正抱著雙臂靠在訓練場邊的一個木樁上,望著那揮汗如雨的譚一。
“呂帥…為什么,突然要我練暗器,我覺得應該循序漸進吧…我劍術尚且一知半解。”看著身側一筐子飛鏢,譚一是一個頭兩個大,絲毫不明白呂紅綾此舉何意。
“少說廢話。快點。”
呂紅綾柳眉一橫,順手就要去摸手邊的長槍。
“好好好…我也沒說不練。”
這幾天譚一是吃盡了這女人的苦頭,看見她提槍他都有些后怕。
從下午一直練到黃昏,那筐里的暗器肉眼可見的減少,筐的對面是一個被扎的千瘡百孔的木樁。
不得不說,這暗器一法,一朝一夕斷是不可能有所成就了。
隨著那筐中見底,譚一也是如釋重負,他的右手不住的顫抖,整個右臂此刻又酸又麻。
他惱怒的盯了呂紅綾一眼,不知這個女人今天抽的是什么風。
“抬手,看你右手持暗器的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