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真是平靜的奇怪,那群蠻子怎么不派人來送死了。”
酒足飯飽之后,吳峰一邊托大的翹著二郎腿,一邊用一根竹簽剔著牙。
“嗝。”他長長打了個飽嗝,看著對面的呂紅綾和秦風二人。
“不來不是也省得麻煩,如此也好。”呂紅綾淡漠開口,深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吳峰,讓你手下的暗哨都放機靈些,事出反常,不知那些蠻子又憋著什么壞水。”
隱隱間,秦風有些許不安…
“放心吧大統領,我那群兄弟沒問題的,等下午我再去督促他們一番。”
看著一臉正色的秦風,他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譚…譚一啊,最近怎么樣了?”交代完事情后,秦風又是詢問起了呂紅綾。
“挺好的,悟性不錯,但是個死腦筋。”
“額…”聽得這不偏不倚的回答,那秦風也是云里霧里。
“劍術造詣頗高,而且學習東西很快,不過他這個人有的時候執念太深。”呂紅綾將話展開,如是說道。
“是何執念?”秦風又是追問,蘇月交代的事情,他也不得不上心,而且蘇月本意是讓他教導譚一武藝,他已是偷工減料了。
“不知道,感覺。”呂紅綾兩手一攤。
秦風思索半晌,只是點了點頭。
“他莫要出事就好了,走吧今天下午同你一起前去,也算看看他練得如何了。”
待二人輾轉來到訓練場中時,譚一已是揮汗如雨,賣力的劈砍著面前的假人。
“去吧紅綾,你們二人過幾招我瞧瞧。”
譚一并未注意到駐足遠觀的二人,此刻仍然是潛心于訓練。
忽然身后寒風而至,他咧嘴一笑。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呂紅綾那妮子出手。
回身提劍招架,舉手投足間一氣呵成,二人便如此交上了手。
“不錯。”隨著二人走過第十招,譚一此刻隱隱要敗下陣來,秦風喃喃自語,還是對他這段時間的刻苦訓練表示了肯定。
呂紅綾雖為一介女流,但她能當上旅帥并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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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那一身槍法北洲若她說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能在他手下走過十招,對于一個直接觸劍術一個月的新人而言,已極為不錯。
“嗚—嗚—嗚—”然而就當他欲走上前去之時,一聲嘹亮的號角響徹在了整個北定城上空。
“鍛煉新兵的時候到了!叫上吳峰!”
秦風開懷一笑,沖著呂紅綾大聲的呼喊到。
呂紅綾與譚一此刻都是停了手,順著號角之音望去,聽得秦風所言,呂紅綾一拱手,負起銀槍向著營房快步而去。
“走啊?傻站著干嘛呢?”
譚一呆呆站在原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得悶頭跟著呂紅綾而去。
“集合!集合!”
當當當幾聲鑼鼓之音響徹在了營房內,一干新兵此刻都是神情肅穆,嚴陣以待。
雖然并不知道城外的號角聲到底是何意思,但也都是在心里揣摸出了個七八分。
“新兵們,聽到城外的號角聲沒有,那是蠻子的號!”吳峰站在一眾新兵身前,大聲呼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