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檢查房間,并未發現任何的錄像設備,與許凡說了一句,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將酒店的訂房記錄拿了出來。
“這間房沒有任何記錄,怎么回事?”安羽問道。
“安老板,這個我也不知道。”
“把你們經理,老板,通通給我叫過來。”安羽說著,讓手下在這里等著。
“可是,這么晚了~~~”
“就算特么死了,也得把尸體給我抬過來。”安羽大喝一聲,那前臺的人急忙聯系經理。
安羽走到樓上,看見許凡正在輕輕地擦拭著習友珊的臉頰。
“少爺,今晚您和習友珊就在這邊休息吧,我們就在外邊,有需要隨時叫我們。”安羽說道。
“辛苦你了。”許凡說著,走到一旁看見一個裝著半杯水的杯子,直接拿了起來,一飲而盡。
隨即,許凡感覺一陣頭暈。
安羽看見許凡情況不對,急忙將杯子拿了過來,輕輕一聞:‘糟了。’
許凡只感覺渾身躁熱,隨即快速地將外套脫下。
安羽轉身沒有看,直接離開了房間,瞬間將門關上。
“一會兒,不管你們聽到什么聲音,都給我忘了。”安羽訓斥道。
“是。”
房間內,許凡走到了床邊,掀開了被子,看見習友珊的身體,瞬間撲了上去。
習友珊只感覺身體有疼痛,睜開眼睛看見許凡,忽然藥物起了作用,兩人便抱在了一起~~~~
樓下,安居酒店的經理和老板都已經到齊了,安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質問這個房間的情況。
“安老板,這個房間一直是沒人的。”
“沒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少爺的一位朋友被莊海抓了,問了你們一次,來找了一次,都沒有結果。要不是遇見了白家少爺,我還不知道莊海在這邊,怎么?跟我玩等下黑啊?”安羽語氣平靜地說著。
“安老板是誤會了,這個房間沒有開房記錄,鑰匙自然是歸我們保管的,不可能丟失~~”
“你特么當我瞎嘛?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我在這個房間找到了莊海,找到了被莊海折磨的少爺的朋友,你現在還特么說這里沒人,是不是覺得誰都和你的老板一樣好騙?”安羽說著,直接將訂房記錄的本子扔到了經理的臉上。
“安老板息怒,這件事我一定給您一個合理的交代。”居家酒店的老板說道。
“合理的交代?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還有,你給我交代沒用啊!受害的是少爺的朋友,你要是想跪求原諒,去找少爺,我可做不了主。”安羽笑道。
“安老板,還請您看在張某在匯鴻集團效力多年的份上,在少爺面前為我美言幾句。”
“美言?再來晚幾分鐘,人就沒命了。你在想什么?嗯?小張,我希望明天少爺醒來的時候,你就拿出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少爺如果生氣了,別說是你,高董事長都可能被逐出匯鴻集團。你算個屁!”說完,安羽轉身離開,留下那些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的安居酒店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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