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這三個家伙擔心這一次的失利,會影響到整個殺冥界。浮島國是我們戰略點,丟了只能說我們暫時無法北上,但殺冥界的城池盤口丟了,可能就會導致整個殺冥界的經濟下降,從而導致更多的事情。因此,這一次的決定,一定要謹慎小心。”耿牟說著,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這一次許凡的計劃,殺冥界很早以前就有人察覺到了。但這些人始終沒有任何的準備,就算是耿牟,也曾經因為被關進大牢的事情,沒有做任何的準備。
“軍師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李隆陽問道。
“其實我暫時也不能下定論,這殺冥界內部確實存在問題,想要全力組織許凡南下,有點癡人說夢。但我們也不能讓許凡下得太深。這城池,丟下一座兩座的倒是沒什么,但要是丟的多了,就不劃算了。”耿牟說著,看著面前的地圖,忽然間發現了端倪。
“之前海城有難,我們查清楚是誰做的了嗎?”耿牟問道。
“還沒有。”李隆陽無奈地說著。
“海城那邊的情況其實并不復雜,魂組的主要基地又不是海城,沒有守軍被打敗,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耿牟說著,看著海城和許家的島嶼,又看了看許家周圍的那些地方。
突然,耿牟笑道:“許凡此次南下,定然沒有全力清理許家島嶼周圍的騷擾。我們現在可以讓羅開暗中心動,直接到許家島嶼的后方,聯合周圍的勢力,直接拿下許家的島嶼。”
“有多少勝算?”
“五成。”耿牟說道。
“五成,賭博啊!”李隆陽說著,看了看地圖上的各個地方。
“確實是一個賭博,但也是少有的勝算。”耿牟說著。
“界主,清河來信。”門外,一個低沉的聲音想起,李隆陽急忙讓人進來。
進門的人,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看起來已經古稀之年,但步伐卻甚是堅定,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看上去就是一個修行之人。
“什么事?”
“清河來信,許家島嶼附近的武裝勢力已經被全部肅清。海城之難,屬于魂組內戰。然而在此難之后,海城突然出現一支軍隊,人數龐大,重新布防了海城。這支部隊,在我們曾經了解的魂組之中,并沒有任何的記錄。”老者說道。
“沒有記錄?”耿牟驚訝地說著。
“我們所了解的魂組,分為殺手組和情報組。但這個隊伍不在任何一個組織體系之內,似乎根本就不是魂組之內的,但確實是在維護海城的安全。”老者說著,將一份文件遞給了李隆陽。
李隆陽想了想,如果說這個隊伍真的是在保護海城,那為何在海城剛剛出事的時候沒有出手,反而是等許墨的人到了才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界主,我知道您在擔心什么。這些人根本就沒想在一開始就暴露自己的位置,因此才等許墨到了之后再出手對付那群奇怪的敵人。然而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隱藏。”老者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海城我們動不了了,然而許家島嶼,我們現在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去處理。這個消息很及時,我們現在恐怕要重新設計如何阻止許凡南下了。”李隆陽說著,不禁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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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額頭。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浮島國這邊,商會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許欣已經在開始招人,只不過招得第一批人并不理想。
“姐,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許凡剛剛回到住處,就看見許欣獨自坐在沙發上,面前還雜亂地擺放著一些文件。
“商會的事情已經定下了,但是浮島國之內還真的沒有合適的人選。我現在反而擔心,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在這邊的企業之中選人了。”許欣無奈地說著。
許凡拿起資料,大致地看了一眼,都是一些應聘人員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