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嗎?”
白鳥課長仔細端詳黑色的聯絡器,撫摸著背后的“S.K”字母,眉頭逐漸緊皺起來。
“有問題嗎?這個字母是聯絡器的品牌嗎?”
“嗯……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救桐原千代了,他們可能一直派人保護她。”
白鳥課長略微失了神,沉吟說道。
“桐原亮司,這件事你就別插手了,更不要把聯絡器的事情說出去。”
“這樣嚴重?”
“不要看東京的居民表面幸福安康,治安良好,背地里其實黑暗的狠。”
桐原亮司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自然不再多問,而這個聯絡器就留給警方調查。
十分鐘后,筆錄全部整理完畢后,白鳥課長特意叫了一輛出租車,送他們回家。
“真的不用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出租車內,桐原亮司緊握住千代姐瘦弱的手腕,試圖用手心中的溫度傳遞給對方。
“沒關系了,我自己的身體,當然最清楚了,只有小腿一點小傷而已啦。”
“那……好吧。”
桐原亮司仍然警惕地看著千代姐,生怕松開手對方就消失在自己面前,甚至受到傷害。
而桐原千代也感受到了對方熾熱的目光,她別過頭看向窗外,臉上火辣辣,涼風順著車窗掠過臉頰,這才舒服一些。
回到家后,桐原亮司就找出鹽水和碘伏,張嚷著要給千代姐上藥,屋里開著黯淡的小夜燈,他左手拿著棉簽右手握住千代姐孱弱白嫩的小腿,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擦拭著劃痕。
解開繃帶后,他先用鹽水擦拭著傷口消毒以防感染,然后再擦上碘伏,傷痕并不是很深,所以用不著再纏上繃帶,千代姐也沒有被蟄的叫出來或露出夸張的表情。
做完這一系列流程后,桐原亮司把藥品收拾好,接著坐在沙發上雙眼深情地注視著千代姐。
“千代姐,今晚的事情,真的抱歉。”
“我不是說過了嗎?”桐原千代嘟著小嘴,故意俏皮地伸出濕潤的小舌頭,“我沒事了,其實我一直都相信亮司你會想辦法來救我,大概這就是羈絆吧!我們不是親人,但勝似親人。”
“親人嘛……那我們……可不可以,更進一步……”
桐原亮司雙眼迷離起來,余光瞄在千代姐略微干裂的嘴唇上面,小腹處突然變得滾燙起來,煩躁的荷爾蒙彌漫在空氣中。
桐原千代注意到這一幕后,眼睛上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她微微閉上雙眼,身子稍稍前傾,努力壓抑住心中聒噪的聲音。
……
‘遠藤同學……抱歉……唯獨在這件事上,我不想再做出讓步……’
靜謐的房間中,他們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伴隨著呼吸交織在一起,就在嘴唇要貼在一起前,一記電話打破了屋內朦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