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提著斷刀緩緩走出門,看著門口的人群,一把扯下腰間的令牌,高舉在手,大聲喊到
“在下錦衣衛姜尚,鐵掌門意圖謀反,已經全部伏誅,守城將士何在?”
姜尚這幅恐怖的模樣,讓門口的眾人本就嚇得夠嗆,在聽見是錦衣衛以后,圍觀的百姓,更是悄悄離去,只留下十幾人士卒。
“大人,小的在。”
那十幾個士卒中的領頭者,走出人群,對著姜尚掐媚道。
“你們跟我來,院中還有鐵掌門余孽躲藏在密室之中,隨我捉拿叛逆。”
說罷,姜尚反身進了院內,那門口的十幾個士卒,互相看了看,最后全看向領頭的那人。
“看什么看,大人不是說了嗎?讓我等協助捉拿叛逆,還不進去。”
十幾人魚貫而入,一路來到內院,才看見姜尚圍著一座假山在畫線,眾人不明所意,那領頭者來到姜尚身邊,掐媚道
“大人,你這是干什么?莫非叛逆在這假山之下?”
姜尚直起身,指著那假山說道
“看見那假山了嗎?假山底下就是入口,被我用假山堵住了入口,等我探出密室大概范圍,你們到時候挖開密室周圍的泥土,我有大用。”
“明白了,兄弟們去找找看有沒有鐵鍬之類的東西。”
姜尚說完也不再管這幾人,彎腰朝著地面探手,開始測量密室的范圍,從前面姜尚就發現這密室,多半是用鐵水澆鑄而成的,不然那鐵門就算再厚,自己一拳下去,也不可能紋絲不動。
而隨著體內的黃金氣從手中延伸而出,一路下到地底,姜尚明白自己前面的猜測是對的,這密室還真是被人花了大功夫,用鐵水澆鑄成了一體,但是這種方法,碰見姜尚這種人,顯然是作繭自縛而已。
圍繞著堵住出口的假山,姜尚畫完了一個大概的圓圈以后,就開始責令讓那十幾個士卒,開始順著這畫的線往下挖。
一直挖到下午,圍繞著假山一座巨大的坑出現在院子內,中間是一座鐵鑄的巨大方形盒子,盒子頭頂之上一條豎直的四方通道直通假山底下,鐵盒子四周都是一條能下得去人的狹窄過道,這是姜尚特意吩咐他們挖出來的。
“大人,全部挖出來了,現在該怎么辦?”
“你差人去搜集鐵掌門府上的木材,桌子板凳都可,如果有火油最佳,去吧。”
靠著太師椅的姜尚,閉著眼對這士卒吩咐完以后,又陷入了一動不動的狀態。
這自然不是姜尚在休息,如果有高手就會發現,姜尚體內的黃金氣,正在大量的消耗,以此來放大耳中的感知。
姜尚這么做,也不是白費功夫,這密室的整體都被挖了出來,在姜尚大量消耗自身內氣的情況下,密室內的動靜,此時在姜尚耳中自然是一清二楚。
密室內,嚴振東的大老婆楊玲,一臉威嚴的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而眾多女眷,還有子女坐在兩側都看著楊玲。
“大姐,現在怎么辦,聽動靜這狗官顯然不會放過我們,如今我們躲在這個牢籠中,無處可去,前面聽我的,我們分頭離開,這狗官一個人又能怎么樣?”
坐在楊玲左手邊的中年女子開口埋怨到。
“你少說點廢話,逃你又能逃到哪去?錦衣衛的做事風格,你難道不清楚?你逃的了一時,還能逃的了一世?”
聽著楊玲左手的女子埋怨,右手邊的女子也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