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到閻埠貴那仿佛看笑話的眼神,頓時就有些炸毛。
她伸手使勁掐了下易中海的腰肋,一臉潑辣地罵道“誰讓你說不辦的我同意你不辦了嗎你是不是覺得跟我結婚見不得人”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胡鬧了行嗎”
易中海眉頭一皺,忍痛開口辯解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說啊你要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看我等會怎么收拾你”
賈張氏眼睛一瞪,一臉蠻橫地說道。
“你這我
剛才不是說了嗎咱們都這把年紀了,沒必要再搞那么多花樣,而且影響也不好”
易中海黑著臉,耐著性子說道。
“哪里影響不好我結婚擺酒礙著誰了誰要是敢說三道四,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賈張氏冷眉一橫,一臉囂張地說道。
現在她有著結婚證在手,心里的底氣可是足得很,即便是有人想要跟她翻舊賬,說她和易中海不檢點有傷風化,她也無所畏懼,大不了就是互潑臟水而已,誰怕誰啊
更何況,在當事人里面,其中秦淮茹和傻柱都是她這邊的人,只有閻解成這么一個孫子是外人,即便閻解成把事情捅出來,也沒有人會幫他作證。
沒有證據的事情,又怎么會讓她放在心上。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這樣一副鐵了心的樣子,心里頓時明白不能再由得賈張氏繼續這樣鬧騰下去,不然的話,他可就沒辦法再翻身了。
于是,他二話不說,直接抓住了賈張氏的手臂,然后想要把賈張氏拉回自己家里,關上門來解決問題。
但是,他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賈張氏的噸位太重了,他根本就沒辦法拉動賈張氏,反而還被賈張氏反手一甩,差點摔倒在地上。
“易中海,你想干嗎想造反嗎”
賈張氏一臉兇狠地盯著易中海,兩手叉著腰罵道。
要說其他本事,賈張氏或許不在行,可是論起訓夫之道,在這四合院里,她敢自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自認第一。
否則,當初老賈也不會早早英年早逝,據說是受不了賈張氏的壓迫,偷偷喝悶酒給喝死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幫忙,當初賈東旭也沒那么容易進入軋鋼廠接班。
后來,老賈的壓力又到了賈東旭的身上,再加上秦淮茹這個抽骨吸髓的俏媳婦,最終賈東旭也是走上了老賈的老路,從而成就了一門兩寡婦的慘劇。
“我”
易中海站穩身體,頓時就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剛吐出一個字,他又猛地把話咽了回去。
然后,重新露出一副笑臉,有些討好地說道“媳婦,你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商量,你要是真想擺酒,那就擺,只要你開心就好”
“哼早這樣不就得了你以后給我聽話一點,不然有你好受的”
賈張氏輕哼一聲,有些得意地說道。
說完,她轉身看向早已看得有些傻眼的閻埠貴,微微揚起下巴,接著說道“老閻,我們擺酒這事就交代給你了,你先幫忙合計一下,看下要怎么辦才好,最主要是不能鋪張浪費,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