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晨曦捧著花跟在他的身后,面容冷淡。
四季酒店提供出行服務,特別是對于總統套房的超級貴賓,只不過李浮圖沒選那些惹人注目的豪車,只是向四季酒店借了一輛中規中矩的寶馬。
“你來怎么不提前給我說一聲,怎么?難不成是想給我一個驚喜?”
李浮圖扭頭看了眼姚晨曦,語氣輕佻,把車駛離機場。
“你應該知道我來是為了什么。”
那束玫瑰似乎并沒有起到太好的效果,此時已經被放在了后座。
“我才離開幾天,就這么想我了?”
“李浮圖!”
姚晨曦提高了語調。
“你不要裝傻充楞,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付許世亨?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這么做!”
李浮圖淡淡一笑。
“晨曦,你對他的事這么上心,就不怕我吃醋?”
姚晨曦嗤然一笑。
“吃醋?你會吃我的醋?你女人那么多,吃醋吃得過來嗎?”
李浮圖輕嘆一聲,也沒就這個話題多談,轉動方向盤駛向了右邊大街。
“前人有句古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怎么就如此篤定是我在對付他?”
“那這么說來,你是又不承認神話集團被狙擊的事,是你干的嗎?”
“不,我承認,這事是我干的,可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姚晨曦側過身,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那你告訴我,什么是應該做的事?打擊別人多年努力的成果,甚至攻擊對方家庭,這就是你認為你應該做的事嗎?”
“你對付神話集團,也就罷了,可為什么還要對付長城實業,你是要干什么?你是要讓許世亨傾家蕩產嗎?他怎么得罪你了?我早就跟你解釋過,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都已經離開了東海,你為什么還非得追到港城來?”
“嗤……”
寶馬車驟然停下。
姚晨曦身子都隨之搖晃了下,不過她仍舊緊緊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
“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這么不如許世亨?”
李浮圖手握著方向盤,眼望著前方,臉上也漸漸沒有了笑容。
他不是圣人,也只是一個正常男人,聽到姚晨曦從機場到現在一直都在為許世亨說話,他的心里,也不可抑止的涌起了一絲怒意。
姚晨曦多么蘭心蕙質的一個女人,自然看出了男人情緒的轉變,不過她依舊倔強的盯著他。
“你給我一個解釋。”
“沒有解釋。”
李浮圖棱角分明的面部曲線此刻看上去異常冷酷。
“對,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就是心胸狹隘,他既然敢騷擾我的女人,我就得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小超人?”
“神話集團?”
“長城實業?”
“港城第一名門?”
李浮圖嘴角牽扯起一抹桀驁的弧度。
“跳梁小丑,他們如果繼續負隅頑抗,我不介意讓整個港城的經濟倒退二十年。”
“你……”
姚晨曦瞳孔顫動,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瘋狂。
“你簡直不可理喻!”
李浮圖沒再回應。
她撇開目光,憤怒的坐回了身,望向窗外,冷聲道:“我不想吃東西了!”
李浮圖不言不語,面無表情,往四季酒店開去。
全程,兩人都沒再有任何交流,氣氛無比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