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青年逐漸湊的柳曼的身體,開始熱舞,使盡全身力數,用盡畢生所學,儼然開屏的公孔雀。
這無疑是一種挑釁行為,可是某人定力驚人,視若無睹,始終不為所動。
哪怕遠處旁觀的桃夭夭,都忍不住暗自罵了兩聲膽小鬼。
“滾蛋!”
雖然某人視而不見,可柳大小姐反倒是率先發了飚,停住搖擺,扭頭毫不客氣的對擠在自己身邊的兩個牲口開罵,沒有一點情面可言。
熟悉柳曼的人都清楚,她雖然‘花心’了一點,但有一點做的讓人無可指摘,那就是她與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沾花惹草’,只有分手后,她才會物色下一個目標,她此時一門心思的都想征服李浮圖,哪有心思理會兩個癟三。
雖然她對李浮圖一個李安哥哥前一個李安哥哥后,可不代表對所有人,柳大小姐都會有好臉色,富家千金,有幾個真是好脾氣主?
那兩個見色起意的牲口顯然沒料到柳曼脾氣如此潑辣,張嘴就罵,臉色不約而同變了一變,有一個頓時想發飆,可是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塊piaget,怒氣瞬間一滯。
能來P7玩的人,都不是窮人,眼力勁要比普通人高上不少,大幾十萬的表,平頭老百姓看到了還真不一定認得出來。
窮玩車富玩表,戴的起這種表的人,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起的,即使被罵,可是這兩牲口認清柳曼手腕上的表后,很理智的克制住了發火的沖動,一聲不吭的轉身擠入了人群。
“李安哥哥,咱們繼續跳。”
柳曼像個沒事人,對方識趣滾蛋后,她面朝李浮圖,又重新堆砌起熱情似火的笑臉,這次甚至還更加主動的拉起了李浮圖的手放在了她柔軟又有彈性的腰肢上。
“這個浪蹄子。”
桃夭夭搖了搖頭。
“桃小姐,我們喝一杯吧。”
坐在這里的人,無論男女都比較會做人,一個妞主動找桃夭夭喝酒。
桃夭夭扭頭,擠出一抹友好笑意,沒任何架子。
“噢,謝謝。”
“你臉怎么了?”
樊高上廁所回來,臉色陰沉的可怕,正在喝酒的瞿秋幾人很快就注意到。
樊高不僅表情不好看,并且臉上還有印子,哪怕P7里燈光很暗都看得比較明顯,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老子被人打了。”
樊高咬牙切齒。
聞言,在座的人頓時臉色一沉,就連桃夭夭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怎么回事?”
瞿秋當即放下酒杯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