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巨象比戰馬可要難馴服多了,馴服一只都要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與時間,如果真的把那個訓象場給搗毀,那恐怕比殺祖瑪城一兩萬人更令他們肉痛多了。
紇石嫣然聞言一怔,隨即雙眼冒起了精光。
“你確定?”
憲阿點頭。
“我怎敢欺騙大統領。”
“那你知道確切位置嗎?”
紇石嫣然追問道。
“這個不難,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方位,但只要派人去打探,估計兩天就能有結果。”
“那還等什么?”
紇石嫣然立即拍板。
“立即派人去查!”
“是!”
憲阿也很是激動。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祖瑪城逃了出來,他就算是撿回了一條命,若是能夠給祖瑪城那黑暗的統治階級造成巨大的損失,死又有何足惜?
很快就有十幾名輕騎兵跑出聚風谷,朝祖瑪城南方奔去。
不用兩天,一天就有了結果。
據回來的騎兵匯報,在祖瑪城東南方向七十里處,確實有一巨大的訓象場,并且令人意外的是,守衛力量并不強大,大約只有一兩千的兵力把守。
“祖瑪城肯定是覺得不敢有人打他們象場的注意,所以才如此掉以輕心,如果我們全員出擊,很有希望將這個象場給拿下。”
都說最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的,確實是這個道理。
憲阿分明是地地道道的祖瑪城人,可是他現在提起祖瑪城根本就是一副外人的語氣,甚至態度比紇石嫣然還要激進。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失民心者失天下。
“你怎么看?”
這個時候,紇石嫣然似乎終于想起了李浮圖。
她不傻,雖然探子回報訓象場的防守力量比較薄弱,但是作為祖瑪城最看重的戰象牧場,祖瑪城怎么可能真的如此輕視它的安全,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兵力不多,可暗地里肯定有高手坐鎮。
而她們這邊,最厲害的高手,無疑就是大多數時間都形同虛設的那位二統領了。
“我不怎么看,我就在這里靜候各位的佳音了。”
李浮圖很快回道,明擺著打算置身事外。
可是紇石嫣然哪里會容忍他明哲保身。
“你得跟我們一起去。”
她不容置疑道:“現在很多人都說你是靠裙帶關系才坐上這個位置,我覺得你是時候拿出真本事,讓大家好好看一看,你這位二統領絕對是實至名歸。”
她貌似好心。
憲阿眼神古怪。
炎琥也是神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