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祭司,我也是想治愈我身上的鼠疫,還有我家里人的,我的妻子癥狀非常的嚴重,如果不是靠著黑繩教的藥物續命的話,恐怕早就死了。」
不遠處就有黑繩教的教徒,遠遠的向這邊望過來,奧拉子爵的突然到來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馬上通知大教主,就說奧拉那家伙去眾生教了。他們什么時候接觸上的」一個穿著黑色校服,褐色長發,皮膚白凈的男人冷冰冰的說道,
「這個突然出現的眾生教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不一般,要我說就該在昨天晚上把他們干掉算了,也不會有這么多事情。」
他們黑繩教沒有驚天和奧拉子爵脫不了關系,或者說如果沒有奧拉的話,他們黑繩教也做不到這個地步。
一個大貴族的影響力對于一座城市來說是難以想象的,
他們雖然不直接管理城市,卻直接監督政府部門,間接的控制這座城市,這座城市幾乎就可以算作是他們的領地。
「大主教安排的事情用不著你多話,你要記住這里是杜嵐。」旁邊另一個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雙方的關系似乎沒有那么融洽。
另一邊,諾布與奧拉共同走入了眾生教臨時搭起的簡易教堂。
奧拉略微感到有些驚訝「你們這里雖然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教堂,但看樣子和黑繩教的教堂也差不多了到哪里去。」
諾布笑著道「子爵去過黑繩教的教堂。」
奧拉毫不避諱的說道「去過,主要也是談一些事情,不過我可不是黑神教的教徒,哈哈,大祭司可不要誤會。」
諾布搖頭說道「沒事,就算子爵士黑神教的教徒,我也不在乎。」
他本身就是一個察言觀色的人,只是坐到這個位置之后,才發現,不需要去察言觀色,也不需要去在乎別人的感受,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可。
「子爵如果想要治愈鼠疫的話,我們也沒有那么多要求,只需要成為眾生教的教徒就行。當然,您的家人如果想要治愈鼠疫的話,也要成為信徒。」諾布解釋說道。
奧拉啞然,覺得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以為諾布會提出一大堆的要求,一些他難以去實現的要求,然后大家再討價還價。
一般談生意都是這樣的,但其他的事情和談生意也差不了太多,杜嵐最大的幾個工廠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成為信徒有什么要求嗎我之前也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不太了解。」奧托認真的問道,顯然很急切于解決鼠疫這個麻煩。
對于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諾布琢磨了下,說道「只覺得,我知道您很愛你的妻子,我們也完全可以治愈你和他的疾病。」
「這是我們的天職,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同時,我也不希望黑繩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允許他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底線。」
「我也希望你能處理一下,當然處理不了也沒有關系,這也不影響你和你的妻子,成為我們的信徒。」
他的話說的很直白了,要么子爵去處理掉黑繩教這個麻煩,要么子爵就一點都不要管,讓他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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