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曉東絲毫不在意的說道:“特殊時期特殊對待,疑罪從有。你們有什么意見的話,后面再說,如果我們最后都能活下來。”
“對所有人我都是一個態度,只要跟這末日教有關系,我就不會客氣,你們自己掂量著辦吧。要么就不要暴露,要么就先把我干了。”
聽著易曉東的話,許潔的嘴角不由抽搐,還是露出僵硬的笑容:“沒錯,就是這樣,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各位請好自為之。”
“一切都是為了大家,為了聚集地,也希望我們的付出是值得的。”
實際上。
他們所掌握的證據根本不足以證明文言一就是末日教教徒,只能說可能有關系,完全是易曉東覺得文言一是末日教徒,就很果斷地將其殺死了。
當然,許潔也覺得他可能是掌握了什么其他線索,只是不好說明罷了。
易曉東的手段強硬,實力也是聚集地一等一的,一時之間也確實壓得聚集地中沒有其他聲音,在場的高層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房間中陷入沉默,沒有人再說什么,也沒有人再發表意見,發表意見也沒有什么意義,反而可能被這個瘋子給盯上。
易曉東現在就是一個見人就咬的瘋子。
在場的人肯定有人在滴咕,為什么讓這個瘋子當上了聚集地的首領。
公告欄上貼上了一張告示,沒有人去看,所有人都知道了內容是什么,后勤部的部長,文言一被以末日教教徒的罪名處死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否真的是末日教教徒,大多數人也不關心,只是隨口地唾棄文言一的骯臟,背叛了聚集地。
蘇長幸隔得很遠,費了很大的勁,才隱隱約約的看到公告上面究竟寫了一些什么東西。
末日教徒
他沒有想到這里居然也會有末日教的存在,倒是極為古怪,也肯定不是巧合。
某個存在在默默的影響這個世界,潛移默化的影響,以一種人類無法觀測的角度,以至于不同的時期,會憑空出現相同的教派。
當時,他們對于末日教也有一定的研究,其崇拜的對象十分的模湖,并不是末日本身,而是末日中存在的某一事物。
他一度以為末日教所崇拜的就是血月,但后面發現末日教的崇拜對象在回到原來的世界之后有所改變,才逐漸轉化為對于血月的崇拜。
后面的末日教與其說是末日教,不如說是血月教。
末日教誕生之初,所崇拜的對象絕對不是血月,而是其他什么東西,那東西深層次的影響著這個世界的人類,從意識到深層次的精神,讓一部分人類自發的對其崇拜,自發的組建起了所謂的末日教。
一陣尸體被拖拽的聲音傳來。
大喇叭又從外面帶回了一只非凡生物的尸體,用手將非凡晶體掏出丟給蘇長幸,“哈呀。”
蘇長幸接過大喇叭所丟過來的紅色晶體,手上傳來一陣冰涼,很熟練的將其反手放入背包,能感受到背后的背包沉甸甸的。
他換了一個更大更結實的黑色背包,能夠放入更多的東西,主要放的還是非凡晶體,以及肉干。
由于大喇叭時不時會出去捕獵,以至于他蝸居在這里,背包中的八階晶體不僅沒有少,反而還比之前多了一顆有十九顆。
這也讓蘇長幸感到頭疼,覺得這么下去即使換了一個更大的背包也會不夠用。
如何讓身體更快的吸收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