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藝沒說話,只是向李寧使了個眼色。
李寧立刻厲聲喝道“大膽王松,你竟敢舍棄將士,致使那么多士兵凍死凍傷,你這是犯了逃兵之罪,理應處斬。”
“什么”王松大為震驚“本官只是出去忙公務去了,根本就沒有逃走。”
李寧冷笑一聲“因為你的疏忽,導致那么多士兵被凍死,而你自己,卻好端端的站在這里,這,也是你的玩忽職守之罪。”
王松“”
李寧向他走了兩步“按律,當斬”
說著,他向王松身邊的兵士使了個眼色,那士兵立刻伸腳一踢,便將王松的腳踢得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士兵揚起了大刀,作勢要砍。
王松嚇了一跳,抬頭指著宇文藝“宇文將軍,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敢殺本官”
宇文藝冷笑一聲“朝廷命官連朝廷都沒有了,你還是什么命官”
大刀“呼”的一聲落下,王松嚇得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轉瞬,他又覺得自己好像還有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竟然還在,他連忙睜開眼睛。
這一下死里逃生,直接嚇得王松魂都丟了,他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
“宇文將軍饒命啊“王松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李寧向王松走了幾步,低頭看著他問“敵軍壓境,皇上需要玉璽號令天下,你趕緊把玉璽交出來,大將軍或許還能法外開恩,饒你一命。”
“玉玉璽”王松終于恍然大悟,他們在他身上安這么多的罪名,不過就是為了要玉璽罷了。
王松轉動眼珠“玉璽是皇上交給我的,你們想要玉璽,請帶我去見皇上,我自然會將玉璽呈給皇上。”
宇文藝大怒,朝李寧使了個眼色。
李寧立刻讓人上前,從頭到腳搜他的身。
可是,他身上竟然沒有玉璽。
宇文藝上前,一把擰住王松的領口衣服“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你的行蹤本將軍不知道,你若是拒絕交出玉璽,那就別怪本將軍對你不客氣。到時候先挖了你眼睛,刺聾你的耳朵,割了你的鼻子,然后再將你手腳四肢都砍去。”
王松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宇文藝已經耗盡了耐心,松手將他扔在地上,然后右手一揮,便有人拿著鋒利的尖刀向王松走去。
眼見尖刀越來越近,王松崩潰了,顫聲道“我我把玉璽藏在客棧里的床板底下了。”
宇文藝帶著李寧等人出來,立刻趕往客棧,并將整個客棧都封鎖起來。
宇文藝和李寧一起來到王松所住的那個房間,掀開床板,果見下面藏著一個盒子,打開來一看,果然是一方玉璽。
宇文藝大喜,雙手捧著玉璽,兩眼放光。
李寧立刻上前“恭喜大將軍喜得國璽。”
回去之后,宇文藝自然不會將玉璽交給司馬信,而是派人嚴密的將司馬信給軟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