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剛落,全部人都驚了。
在所有人都震驚之下,唯有坐在辦公室的池遇,忍不住笑了。
×××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一盞散著暖黃色的水晶吊燈懸掛于中空,窗簾以及沙發茶幾,皆是金黃色的,看上去華麗又豪氣。
一個女人穿著十分富貴,一身的珠寶名牌,皮膚保養的很好,完全看不出她已經四十歲了。
她的斜對面,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帥小伙,黃色燈光灑在他臉上,顯得十分狼狽不堪。
他雙手合十攥著,指節微微泛白,看上去很緊張又慌亂。
他聲音微顫:“泉姐,我求您了,您就再幫我這一回行嗎?求您了。”
被喚做泉姐的女人聞言,臉上沒什么變化,一如剛才的冷漠臉,晃動手中的高腳杯。
“夏凡,這次我真幫不了你,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受去。”
夏凡臉上的血色再一次褪去一層,發白的唇瓣開始龜裂,眼神空洞地看著泉姐。
自從夏凡被爆出各種黑料,丑聞鋪天蓋地砸來,緊接著公司勸他休息,之后他便開啟了無限期的“休息”。
夏凡自己心里也明白,這意味著公司放棄他了,打算雪藏他。
出了這事,他無疑于成了恒優娛樂手中的一張廢牌。
這半個月,足以將他之前所做一切努力,全部磨滅。
“泉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再幫我這一次,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求您了!”
說到這里,夏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在地板上砸得哐響,伸手去抓泉姐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泉姐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嫌棄地皺著眉,拍了拍剛被他摸過的地方了。
“夏凡,本來我也想保你的,但是誰讓你,千不該萬不該得罪池家的人,他們不讓我保你。”
她喝了一口葡萄酒下腹,又道:“我不能得罪池家的人,你自求多福吧。”
泉姐喝完杯中的酒,不緊不慢站起身,捋了捋衣角,舉步朝著樓上走去。
她最后給夏凡扔下了一句:“夏凡,你好自為之。”
一年前的一次機會,泉姐結識了還在上大二的夏凡。泉姐挺欣賞這個有才華有抱負的小男生。
后來夏凡說想要進軍娛樂圈,泉姐無條件支持他。但泉姐公司并不涉及娛樂,于是托了關系,他簽約了恒優。
有泉姐和恒優的力捧,夏凡很快邊成了炙手可熱的當紅小生。
可如今卻出了這檔子事,池家又派了人來放言威脅。泉姐哪怕是心里喜歡他,卻也不能得罪池家。
……
錄制結束,天色已經黑的零星可見了。
寧姌從休息室換好便服,便和白甜一路往外頭的停車場走去。
她們是最后離開的,停車場很安靜,安靜到耳畔只聽得見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被無盡放大。
露天停車場很大,從入口到她們的車有一定的距離。
白甜從小怕黑,膽小瑟瑟地往寧姌旁邊靠了靠,縮起脖子小心觀察周圍。
白甜的呼吸變得沉重,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猛跳。
她極其細微的聲音響起:“寧姐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個小偷…打劫什么的吧?”
寧姌微微垂眸,加快了步伐,語氣不咸不淡:
“你想多了。”
不遠處都有保安在巡邏,還有監控。足以證明,這一帶的安保很安全,不可能會有什么小偷出沒。
二人又走了一段距離,司機已經在原地等候多時。
回到酒店,電梯門剛開的那一瞬間,寧姌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