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霆拿出手機，跟明杳發了條信息。
明杳收到信息，點開看了眼。
【你敢亂說一句試試？】
明杳回了句：【想讓奶奶不懷疑，你等下喂我吃東西呀。】
顧司霆沒有再回明杳信息，他抬起眼皮，眸光漆漆地掃了她一眼。
那眼神仿若在說：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明杳發現自己也挺惡趣味的，顧暴君越是氣急敗壞，她就越開心。
明杳朝顧老太太眨巴了下眼睛，“奶奶，你不知道，四爺他對我有多——”
話沒說完，就收到男人發來的信息。
【好】
她眼角余光掃了眼男人，他陰沉著臉，薄唇緊抿，若是眼神能殺人，他可能殺死她幾萬次了。
明杳就喜歡看他生氣又沒法干掉她的樣子。
明老太太握緊明杳的手，“他對你怎么樣？是不是很不好？”
“不不不。”明杳靠近老太太，細白的手指解開旗袍前兩顆扣子，“奶奶，你看我脖子。”
細白嬌嫩的脖子上，有著一個明顯的紅痕，一看就是——
老太太哎喲一聲，“看來奶奶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坐在她們對面的顧司霆，看到這一幕，瞳孔不由得縮了縮。
這個女人，是真的一點臉面也不要的嗎？
怎么那種東西還給別人看？
許是察覺到他殺人般的眼神，明杳往顧老太太懷里縮了縮，“奶奶，你看四爺他眼里都快噴火了。”
顧老太太瞪了顧司霆一眼，“杳杳給我這個老太婆看看怎么了？你個臭小子，總是嘴上說不喜歡杳杳，害得我也跟著信了，以為你真對杳杳不感興趣。怎么樣，奶奶跟你選的老婆香吧？”
顧司霆緊繃著英俊的臉廓，“能點餐了嗎？”
誰要跟她們聊這種話題了？
怎么老太太也被明杳帶得沒臉沒皮了？
“點吧！”
顧司霆正要招手叫來服務員，突然幾道身影走了過來。
一位穿著同樣華貴的老太太，帶著兩個年輕女人走了過來。
“老姐姐，你回酈城了？”
過來的是周家老太太，她帶著孫女周芷嫣和孫媳姜可過來了。
周老太太和顧老太太以前關系不錯，但后來周老太太想將周芷嫣嫁進顧家，顧老太太卻執意要顧司霆娶明杳后，兩人關系就弄僵了。
“老姐姐，好久不見，我真是想你啊，你不介意我們坐這里吧？”
不待顧老太太說什么，周老太太已經帶著周芷嫣和姜可坐了下來。
都是有身份有臉的人，明面上也不好撕破臉皮。
周芷嫣坐到了顧司霆身邊的位置，她對面是明杳，看到明杳的一瞬，周芷嫣愣了愣。
以前明杳都以夸張的濃妝示人，沒想到她卸了妝，竟如此傾城絕色。
“司霆哥哥，我還是第一次在高檔餐廳看到你帶明小姐出來用餐，最近有傳聞你們倆離了婚，看來傳聞不可靠啊！”周芷嫣笑意盈盈地開口。
明杳靠在椅背上，懶得搭理周芷嫣。
顧老太太瞥了周芷嫣一眼，“周小姐不會還在惦記我家孫兒吧？”
周芷嫣沒想到顧老太太直接不給她面子，她梗了梗，“顧奶奶，我一直都只將司霆哥哥當成哥哥。”
“既然如此，他有沒有帶我孫媳出去用過餐，你又如何知曉的呢？難不成你天天蹲在他家門口，跟蹤他的行蹤？”
周芷嫣，“…我沒有。”
“老姐姐，我孫女兒隨口一說，你不必這么計較。這家新開的餐廳是我孫兒開的，食材都是從法空運過來的，今天我請客。”
周老夫人叫服務員拿來菜單，周老夫人直接將菜單拿給明杳，“明小姐是老姐姐最疼愛的孫媳，想吃什么菜你先點吧？”
明杳掃了眼菜單，好家伙，全是法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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