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宋祈衍驅車送白初夏回影視鎮。
車上放著優美動人的古箏曲,是古箏大師明月的曲子。
白初夏聽著音樂,問宋祈衍“你認識容安他為什么叫你老三”
剛才宋祈衍和容安的互動不多。
但白初夏還是明顯感覺到宋祈衍的冷漠和敵意。
兇巴巴的,像只狼狗兒。
宋祈衍開著車,悶悶不樂“白姐姐,別問了這、這是我的私事。”
白初夏“好吧,我不問了。”
宋祈衍皺起眉,看了眼白初夏“你你就一點也不好奇一點也不關心我的私事”
語氣甭提多難過的。
傷心、難過、委屈。
白初夏雙手抱在胸前,慵懶靠在背椅上“我問,你說是私事;我不問,你又耍小性子阿衍,你可真難伺候。”
在悅耳的古箏琴聲中,又是一聲令白初夏熟悉的“哼。”
不過即便如此,宋祈衍也未提及他和容家的關系。
他不說,白初夏也不問。
白初夏前世見多識廣,在權謀堆里活了85載,看遍人間風月冷暖,熟知人情世故。對于宋祈衍和容家的關系,無外乎,那幾種罷了。
好猜,極好猜。
等哪天時機到了,白初夏自然知道她想知道的所有事。
宋祈衍的手術安排很快。
河家有權有勢,已經將所有需要準備的工具全都備好。
只需要宋祈衍親自到場,操作手術即可。
河家。
河圖快要瘋了。
一方面是小屁屁疼瘋了。
另一方面是要被家里人逼瘋了。
感覺全家人都在盯著他的小屁屁這讓他一個二十歲的大老爺們情何以堪。又想到還是個男醫生給他動手術河圖有種奪門而出的沖動。
“你總得動手術吧。”河雅坐在床邊,耐心開解,“不要男醫生,難道你還想要女醫生”
河圖趴在床上,女醫生
還是算了吧。
他年紀輕輕,咋就得了這種可怕的疾病。
“姐,手術的時候你們別圍觀。”河圖只得憋屈地說。
他可不想全家人都來圍觀自己動手術的現場
河雅今天沒有工作,順手幫弟弟收拾起亂糟糟的房間。在河圖的書桌上看見好幾本銀瓶梅的書,隨手一翻,發現書里滿滿都是筆記。
河雅揚揚手里的書“小河圖,現在已經開始看這種書了”
家里人只知道河圖在外面開了家出版公司,但并不知道河圖就是銀瓶梅這本書的催稿編輯。這事兒河圖瞞的死死的。
“就就挺感興趣的,我開的公司在出版這本書,每年僅線下售賣都買了一千萬冊。”河圖解釋道。
他頗有商業頭腦的。
否則也不會黏上白初夏,死皮賴臉獲得她的銀瓶梅獨家發授權。
“姐,你也喜歡看銀瓶梅”河圖好奇道。
河雅合上書,幽幽道“這是我最愛的系列書,它不像是小h書,更像是揭露大晉古國風俗人情的人物志。”這本書被不少歷史學家研究,書中描繪出一個繁華詭譎的大晉盛世,堪稱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