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三年多了,劉鋒從來沒有想過那種事情,他的腦子里面全都是怎么活過下一天,所以已劉鋒的認知,營地應該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但是不得不承認,事情還是發生了!
劉鋒蹲下來盯著弓曲在地上的蕭仁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
其實劉鋒已經判斷出了事情的情況,之所以還這樣問,只是想在檢查一下蕭仁能不能認識到錯誤。
“不,我沒有!”蕭仁才不會承認呢!
這是在污蔑我蕭仁高貴的人格
“我沒有,我們只是在自由戀愛!”蕭仁狡辯道。
“自由戀愛?”劉鋒感到疑問。
“對,就是自由戀愛,然后被那個女人給破壞了!”蕭仁指著童瑤說道。
童瑤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無恥狡辯的人。
劉鋒將目光看向受傷害的那個女人身上,她蜷起雙腿,一直搖頭,以緩解剛剛受到的驚嚇。
劉鋒已經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眼神冰冷的看著蕭仁,仿佛是看一具尸體一般。
劉鋒蹲在蕭仁面前,一手抓起蕭仁的半男不女的長發,冷冷的看著蕭仁說道:“死不承認?”
此時的蕭仁已經聽不見劉鋒在說些什么了,他又想起自己在美洲偷拍女生宿舍被抓后被幾個白人狠狠的毒打。
他恨呀!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的膚色,恨自己為什么不能融入他們
自己若有張白人的面孔,或者是黑色的也行,只要來到這里,就有豪華的留學生宿舍,和輪著換的女陪讀。
不過此時的他顯然更加痛恨劉鋒,憑什么他能坐擁營地的一切,財富,女人,資源,一切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自己只不過是想喝口湯,就被他如此的羞辱。
再也控制不住的蕭仁一邊大罵一邊輸出自己的思想道:“你這是**,是獨裁...我要找律師上述...你們不能趕我走...我留學美國回來...你們不著這樣對我!”
此時的蕭仁還仿佛活在夢里一般,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
混亂的場面也吸引了大量的人來圍觀,蕭仁的兩個小弟看到自己的大哥被干翻在地,嘴上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你都玩弄個遍了,讓我們喝口湯怎么了?獨裁者...我們也要自由,要人權...我要推翻你的暴....zhen..g....唔~唔~唔”。趕過來的小弟趕忙捂住蕭仁的嘴。
看著劉鋒冰冷的面孔,搞不好就會把他們三個全都丟出去喂喪尸。
張勤和李壽跪在地上,將頭嗑的碰碰直響,說道:“老...
老大,您放他一馬吧,他鬼迷心竅。”
“您可以把他關起來,冷靜冷靜再做決定。他有什么任務就讓我們去做好了,求求您饒他一命。”張勤誠懇的說道。
“對對對,有什么事情讓我們來,您把他關起來就行,他雖然做的事情不好,但也罪不至死呀!”李壽也求情道。
“罪不至死?”劉鋒回問。
現在可沒有了法律,就沒有了罪和審判,一切的量刑和審判全都由劉鋒一人掌握。
隨著人口的增加,從前那些靠著人們良知的,烏托邦式的營地秩序已經不再適用。
通過這件事,劉鋒明白了,自己似乎確實需要制定一些規矩。僅僅憑借人治和良俗,是沒有辦法打理營地每個人的行為的。
蕭仁或許就是個開頭!
想到這里的劉鋒抬起頭,看著所有圍觀的眾人說道:“近日蕭仁就是例子,以后我會制定營地的各項規矩,違法就按規矩的處分來。”
“蕭仁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次機會,就讓他夜晚禁閉,白天勞務。15天之后若是改過自新,就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