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濃煙久久沒有飄散去,旁邊的樹木靠近些的直接被震碎,化為了塵埃,遠一些的都被攔腰斬斷,更遠一些的都被推斜了出去。
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風,帶來了刺骨的寒意,將這籠罩著的煙塵吹散。
在爆炸的中心,有一道身影矗立在那里,兩條臂膀都被切碎化作了塵埃,雪白的頭發在風中凌亂的擺弄著。
四個殺手慢慢的走近,看著面前的情景,內心的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老管家的雙臂已經沒有血可以流了,而原先在懷抱中的嬰兒被叼在了嘴中。
包裹著嬰兒的氣,慢慢的消散去,就這樣的慢慢的,慢慢的,隨著風飄散,四名殺手也被震撼的站在了原地。
氣全都消散后,也意味著老管家的生命由此終結,氣消散后的老管家再也支撐不住,向后倒了下去。
輕飄飄的身體,嘭的一聲摔在了地面上,嘴中叼著的嬰兒也脫落了下來,在老管家的胸口上鐺鐺的兩聲。
“嗚······啊······”
一聲哭聲又給了這黑夜增添了新的色彩。
四名殺手也被這哭聲,從震撼中牽引了出來,看著坑里面的嬰兒,四人竟然不知所措,相互看了一眼后,其中有一人手上握著鐮刀,朝嬰兒走去。
鐮刀舉起來,緩緩的向嬰兒斬去。
咻!
一光點急速而來,撕裂著周圍的空間,只在那么一個瞬間,舉起鐮刀的那個殺手的腦殼上便出現了一個微乎其微的小洞。
經過剛才的那一番戰斗,周圍的地形也變得非常的開闊,在不遠處走出了一位不修邊幅的中年人,別人都稱他為破機子,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叫,也沒有人知道。
破機子的身邊還跟著三個小孩,最大的五歲左右叫海天,第二個三歲左右叫袁啼是個女孩子,不過膽子卻很大,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摸了摸嬰兒的臉頰,還有一個二歲左右叫王憂抓著破機子的衣角,若是只看外表,絲毫看不出,這三個小孩的年紀,比較旁邊有一個近乎神仙的人。
這一幕,搞得在對面的三個殺手一陣懵逼,那個舉著鐮刀的殺手身體向后倒了下去后,三個殺手才反應過來。
三人雖然也感覺到了對面的來人不好惹,畢竟能夠悄無聲息的接近四名實力六階的殺手,那實力起碼在八階開外,或許是符師。
而他們也意識到,要是沒有完成任務也是個死,沒有了上面人的庇護,截殺南城少主也是個死,還不如現在拼一把,就賭對面來人是扮老虎吃豬。
三個殺手的的目標還是那個嬰兒,可是非常的遺憾,他們只有那個想法的時候,破機子的身影比風還快,只在那個瞬息,便到了三人的身前。
龐大的威壓,使得三人動彈不得,隨后破機子的周身漂浮出很多種顏色的氣,三人那恐懼感將眼眸撐到了最大,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
“全,色。”
三人便永久的定格在了那里,看不見破機子出手,或許破機子本就沒有出手。
破機子轉過身去,對著看著他的三個小孩,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巴上,噓了一聲,開口道:“別學。”
三名殺手倒了下去,破機子緩緩地走到了坑的中央,對著袁啼開口道:“抱起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