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臺上突然亮起了燈,原本嘈雜的拍賣行也頓時安靜了下來。
臺上有一塊大大的紅布掛在那里,紅布的后面就是后臺。
一名工作人員推著一輛小推車從紅布內走了出來,跟在后面的是一襲禮服的朱行道。
工作人員把小推車固定在臺上后,在推手那邊按了一個紅色按鈕,一陣機械聲響起后,原本推車的輪子被收了起來,伸出了四根鐵棍子插在臺上,而推著的上邊也像開花一樣,一個被紅布包裹著的正方形緩緩地升了起來,工作人員完成這一操作之后便退到了朱行道的身后,左手壓著右手掌心向內的放在肚子上。但又不緊貼肚子,就這樣筆直的站在那里。
朱行道先向臺下的眾人鞠了一個九十度躬,便指著架子上的那塊紅布,開口道:“諸位就等了,因為特殊情況,臨時插入幾件小物品,還請大家見諒。”
臺下瞬間嘩然一片,華淵看著臺上那塊紅布蓋著的東西,開口道:“這老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金禱的眼神一直在盯著海天三人從沒有離開過。
華淵對著金禱開口道:“在網中之魚,漏不掉,還是先看看臺上的是什么寶貝。”
原來海天三人早就被華淵給盯上了,就在海天三人與城內的革命軍接頭后,為了保護城內的計劃順利進行,海天三人在離城之時故意泄露行蹤,想營造一個革命軍已經離開的假象,耐何是華淵親自出手。海天三人甩不開華淵的追蹤,只能隨著人流來到了拍賣行內。
在角落的上官巖確是得知自己的兒子帶著護衛前去城府衛,知道自己兒子的那個德行,不想自己兒子卷入革命軍這個漩渦中,則跟了出來,而其他豪門貴胄,則是因為銘泰商行的以訛傳訛,隨之而來的。
在臺上,朱行道的眼神掃過華淵時,內心暗叫不好,最近城內革命軍鬧得如此大,他居然有空坐在這里拍賣東西,莫非有革命軍在場內。
朱行道雖然猜想,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痕跡。
朱行道看著臺下所有那緊盯著架子的那個眼神,就知道機會到了,隨后朱行道一邊在慢慢的掀著紅布,一邊在講著紅布下的東西。
臺下酒架子對著朱廉滔開口道:“姓朱的,這拍賣行每次都會有這么多大佬?”
朱廉滔有點反感酒架子的稱呼方式,不過沒有表露在臉上,開口道:“這小弟也不知,城主大人為什么會來。”
“城主?”
酒架子有些驚訝,林小幻想到了城外的莊園,朝旁邊瞥了一眼過去,華淵感覺到了異樣,也看了過來,兩人眼色對了一會。
酒架子看見了林小幻這個動作,開口道:“五階以上的高手可是可以做到氣不外放,我們窺視不了他,那么他一定是五階以上的了,我們還是低調點,我還想多喝幾年的酒。”
林小幻看向了臺上沒有說話,酒架子知道怎么回事,嘴角間笑了一下,拿起葫蘆抿了一口,對著燎原鱗開口道:“喝不喝?”
燎原鱗搖了搖頭,開口道:“你這酒有雄黃。”
酒架子聞了聞,開口道:“好像以前倒過雄黃酒在里面,忘了。”
朱廉滔倒是有眼力見,對著燎原鱗開口道:“燎原兄是否要吃點東西?”
酒架子開口道:“這也行?”
朱廉滔拍了拍手,開口道:“當然可以,這舞臺自然有它發揮舞臺作用之時。”
這時走來穿著制服的兔女郎,朱廉滔開口道:“上一些甜品和一些飲料。”
那兔女郎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林小幻開口道:“拍賣行做到這種地步,背后那個大東家非一般人啊。”
朱廉滔淡淡的笑了一下,開口道:“林兄通曉古今,才是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