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金禱手一揮,原本一擁而上的士兵變的有節奏的退了下去,在林小幻四人的周圍列起了軍陣,一排排弓弩手推上前來,在鐵盾之下瞄著林小幻四人。
上官煅看著下面的陣勢,帶著一絲命令的味道問道:“怎么才這么點人,不知道那個背包的是符師嗎?雖然只有十階精神力,可別忘了那雷符和玄盾符的威力。”
金禱開口道:“上官公子我們還要抓革命軍,不能調動太多的包圍部隊,這已經是極限了。”
上官煅開口道:“是嗎?下邊那個背包的手中雷符和玄盾符之中的紋路畫法就不想要了?還有煉制之法,還有他手中的那只符筆,還有······”
金禱有些不耐煩了,一個小屁孩在這里指手畫腳的,若是沒有上官二字,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隨即諷刺道:“上官家商隊強者眾多為何不讓他們出手呢?”
上官煅臉上有些不悅,開口道:“我們上官家遵紀守法不會亂殺人。”
金禱冷笑了一下,開口道:“上官公子還是回去為好,這里刀槍無眼,不過上官家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完成。”
上官煅想到了自己父親今天的警告,便揮了一下衣袖,離去之時嘲諷道:“呵,我上官家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辦不好有你好看的。”
金禱微怒道:“公子請。”
在上官煅旁邊的隨從也想提醒一下自己的公子這里不是在東域,耐何話到了嘴邊說不出去。
上官煅走后,金禱看著下面的局面,剛想下令叫手下放箭,耐何看到了下面林小幻和酒架子手中握著符筆,而朱廉滔手里也拿著一道玄盾符,燎原鱗的手中則是一邊玄盾符一邊雷符,這時心里顫抖了一下,尤其是林小幻身前那幾道凌空勾勒出來的雷符,還有酒架子身前那不知名的符紋,圍著的士兵都下意識間往后退去。
金禱暗罵道:“該死,在這巷子里根本就形不成有效的軍陣,抵擋不住這符師那恐怖的群攻能力。”
金禱喝道:“后撤!”
金禱知道現在的主要目的不是在下面的四個娃娃,而是那三個貨真價實的革命軍,沒有必要在這里引發大規模的戰斗而將其他地方的部隊引來。
隨著金禱的命令,周圍的士兵有規律的朝巷子里退去。
在遠處房頂上的海天等人看到這個局面,海天笑了一下,其他兩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疑惑的看向了海天,海天對視上了兩個人的眼神尷尬的笑道:“大鬧一場,將江玄軍引出來,給城內的同志制造機會。”
兩人點了一下頭,海天繼續開口道:“先去城門打一下,再去城主府,不信他們能夠穩住,還有發信號給城內同志,事情有變我們暫時不離城了,提醒他們江玄軍的到來,希望計劃提前。”
看著士兵退去的林小幻四人,將手中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林小幻開口道:“先出城去倉庫中拿修煉材料,然后再去算賬。”
朱廉滔開口道:“如今城內大肆搜捕革命軍,我們此時出城怕是不妥。”
酒架子看見林小幻眼神之中的那一抹怒氣,開口道:“出不去那就殺出去,老大都開口了。”
林小幻開口道:“什么老大?”
酒架子嘻嘻的笑了一下,開口道:“現在你就是行走的錢庫,你不是老大那還是什么,下半輩子的酒還得靠你咯。”
酒架子雖然這樣說,可是內心的想法確實在林小幻這里他自己或許不用迷茫度日,在這旅途中真的能尋到哪所謂的幻術之道,從而在某人的眼里證明自己。
朱廉滔只是笑了一下,便跟上了林小幻的身影朝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