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中,坐落在其中的行船就猶如天上繁星的某一顆一樣。
黑暗的對稱下,行船上面燈火通明,喊叫聲不斷,一個個都歡喜的跳躍著,整個氣氛無比的高潮。
穿過表面的甲板隨后便看到了一棟三層高的樓房,在第三層的臥室里林小幻躺在床上,外面的嘈雜聲太大,林小幻揉了揉那有些難以打開的眼睛,雙手撐著床靠在了枕頭上坐了起來,眼睛看向窗戶那邊,一陣強光刺了過來,林小幻連忙拿起手遮擋了一下,仔細的聽著外面那熱鬧的聲音,自己又看了一下周圍,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自己在那里。
整個身體挪了一下,穿起了在床邊的拖鞋,站了起來后,朝門口走去。
吱呀的一聲打開了木門,走了出去,雙手扶在走廊的木制圍欄上,看著前面的景象,還有那高聳的船帆。
在下面不知道是誰看到了林小幻站在那里,開口的喊道:“老大醒了。”
眾人手中的動作都停了過來,看向了這邊,林小幻嚇了一下,連忙蹲了下來,開口道:“啥玩意?”
酒架子走了上來,也蹲了下來,開口道:“終于醒了。”
林小幻伸出了頭,看了下面一下,開口道:“這怎么回事?”
酒架子也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殼,開口道:“你不知道,那天你飛起來的身影深深的折服了他們,現在下面這些人都是想跟著你混的。”
林小幻看著酒架子那不正經樣,推了他一下,開口道:“滾犢子,說正經的。”
酒架子咳嗽了兩聲開口道:“就是那天,你與二十七衛同歸于盡了······”
林小幻聽到這話一眼瞪了過去,酒架子連忙改口道:“嘿嘿,就是你抗下了二十七衛的招數后,那個作坊的老板便開著這艘行船沖了過來,最后在斗獸場的所有人都上了船了,作坊的老板回去的時候,拿走了一千多道的攻擊系黃符和一千多道的防御系黃符,都是我畫的,你看都瘦了。”
酒架子抬著胳膊朝林小幻的眼前晃了晃了,林小幻將酒架子的胳膊按下來后,開口道:“那下面這些人是怎么回事?”
酒架子開口道:“這些人啊,說什么要等你醒了要當面致謝,所以留在船上沒走。”
“那燎原鱗和老朱呢?”
酒架子指了一下船帆上面的那個小盒子,再指了一下屁股下面,開口道:“一個在上面琢磨防御系統,一個在下面琢磨控制系統,都呆在下面幾天了。”
“我睡了幾天了?”
酒架子嘆道:“你要是再不醒,估計船里面的存量就被下面那些無賴吃沒了。”
林小幻穿著一身的睡衣,猛然站了起來,順著走廊走到了盡頭,出現了一排木制的梯子,隨即走了下去,這時所有人便圍了過來。
林小幻臉上露著笑容,這時在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老人,正是那天指揮著革命軍的老人,全身沒有一點氣的波動。
“小友這等實力著實讓我輩汗顏啊,在這里代表革命軍朝小友道謝。”
林小幻沒有接話,只是微笑了一下,這時在人群中晃晃蕩蕩的走出了一個身影,正是那天準備密謀林小幻的刀疤臉,現在醉醺醺的朝著林小幻開口道:“哈哈,那天我居然還想著搶劫大哥,還好沒有機會,不然只能和閻王喝酒了。”
緊跟著幾個人也相繼朝林小幻道謝,并報上了家門,或者說是哪哪勢力的,林小幻在那里一一回應著。
“那諸位準備什么時候離去呢?”
這句話說出來,全場安靜了下來,身為革命軍的老人也有些驚訝,心里想著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招攬他們嗎?
眾人尷尬的笑了一下,老人開口道:“確實叨擾多日了,既然小友醒了,那么老朽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