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幽欒的身影在遺跡之中奔跑著,后面跟著一群白色的影子,而狄幽欒懷中的丫丫不斷對著她身后的白影呲著牙。
一個急剎車狄幽欒的腳步停了下來,跑到了一條死巷中,前面沒有了路,后面的白影緊接著趕了上來。
狄幽欒氣喘吁吁的的扶著墻壁,丫丫從其懷中鉆了出來,對著那些白影吼叫著。
“這群東西真是陰魂不散啊。”
隨即狄幽欒的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丟給了丫丫,丫丫跳了起來一口將那藥丸吞了下去,陡然間丫丫的身體膨脹了幾倍,瞬間那小小的身體變得和狄幽欒一樣高,不過體型卻是狄幽欒的數倍。
變大后的丫丫,怒目呲牙得看著飄在前面的白影,四只腳用力的抓著地面做出了一副攻擊的架勢。
狄幽欒看著前面的白影,拍了拍丫丫的額頭,開口道:“他們跑了這久都沒有反應的應該不是活物,那就是原先這里的居然某些遺留下來的念想。”
丫丫居然點了點頭,對著前面的白影吼了一聲,在巨大的沖擊波里,那些白影就在一瞬之間化為了煙霧散去。
狄幽欒低頭想了想,拍了一下丫丫的背,丫丫就在瞬間變回了可愛的模樣。
“回去看一下,那個洞穴有問題,不然這些東西也不會飄了這久,最主要的害我跑了這么久。”
狄幽欒嘟了嘟嘴,自言自語著將丫丫抱了起來,往回走著。
在莊園的地牢中,關著一群人有男有女,全都擠在一個牢房中。
每天都有人被拉出來嚴刑拷打,總有人扛不住這樣的酷刑,在數個月的的折磨中,終究是有人松了口。
在花田中,一處入口處,鳴佐帶著十數號人站在那里嚴陣以待,鳴佐看著周圍逐漸枯萎的菊花,眼神動了動,對著身后的眾人開口道:“進去遇人便殺,直到拿到東西為止。”
身后的眾人迎了一聲,便排著隊伍一個一個的朝里面走去。
“大人,這菊花枯萎說明里面有人觸碰到了什么,或者是說有人拿到了里面的東西。”
劉唐湊到了鳴佐的耳邊,細聲的說著。
鳴佐眼神閃爍著一絲的精光。
“那可是帝勢,連笙大人都不知道的帝勢,若不是秋家中有人為了活命的話,我也不知道里面居然有這種東西。”
劉唐開口道:“那大人?”
“秋家的人到現在才松口,既然是帝勢那就不能讓那些人在里面胡來了。”
鳴佐將手中的陌刀背在身后,走了進去,劉唐咽了一口水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遺跡里面,朱廉滔感覺到了身后的不對勁,手中的青銅器慢慢的放了下來,猛然回頭去,只看見眼前一個黑影閃過,整個人被按在了墻壁上,一只手掌死死的頂著朱廉滔的胸口,將朱廉滔慢慢的延著墻壁舉了起來。
任由朱廉滔掙扎都沒有辦法掰開那只按著自己的手掌,逐漸的被舉得沒有辦法舉得上去的時候,砰的一聲,朱廉滔的頭便撞在了上面的石壁上。
朱廉滔在情急之下,引動著全身的藍色氣,將自己冰凍了起來,藍色的氣逐漸的朝那只手掌蔓延去。
就在快要接觸到的時候,那只手掌便松開了朱廉滔朝后面飄去。
朱廉滔因此從上面摔了下來,砰的一聲,磕掉了一些冰塊。
隨著朱廉滔身上的冰漸漸的化去,那只手掌再度飄了過來。
朱廉滔手中的藍色氣漂浮了起來,朝那只手掌包裹而去,就在一瞬間那只手掌便被凍住,從空中掉了下來。
朱廉滔警惕的看著周圍,隨后半蹲了下來,將地上被冰凍的手掌拿了起來,翻來翻去的想找一下這只手掌的特別之處。
之后又有一只手掌從朱廉滔的身后飄了過來,朱廉滔沒有轉身,只是釋放出來了一股藍色的氣將其凍住,反手接住拿到了前面,和另一只手放在一起對比著。
“一樣?那么還有其他部位?”
朱廉滔想到這里,全身汗毛直立了起來,整個哆嗦了一下,眼睛不斷的掃描著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位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