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現在的修為到前世的修為,中間橫跨十幾個境界。
奪舍復生三個多月,她才開始修煉,玄術、煉丹、煉器、陣法,她亦一個都不能落下。
她一個走神,葉隨風的玄氣,就落到她的肩膀上,一絲血跡頓時滲出。
“師兄!”
葉隨風驚呼一聲,想要上前查看她的傷勢,被她抬手制止。
側頭看著自己肩膀的血紅,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忽然想起了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
冷煞拿著一瓶藥粉來到她的身側,“阿墨,先治傷……”
藥瓶落地,藥粉散落一地,小辰寶嚇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幾人第一次見她如此反常,除了冬雪,紛紛上前,擔憂、關切的話還未出口,一雙猩紅的眼眸射來,讓他們心中一驚。
墨玄清想起她剛才問的話,急忙說道:“今日九月十六。”
君洛熙閉上眼睛,嘴角上揚,卻露出極為苦澀的笑意。
原來又到她的生辰,和她的“忌日”了。
“冬梅,去拿幾壇子酒,放到我屋里,小辰寶今天就交給你們了。”
說罷,只留給幾人落寞的背影。
墨玄清看著被關上的房門,銀色面具中的眼眸,染上幾分不解。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冬梅擔憂道:“怎么辦?阿墨要的酒,要不要給她送過去?”
“送,墨屹,你跟著冬梅去搬酒。”
冷煞抬頭看向刺眼的陽光,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可是阿墨的傷……”冬梅說著,還瞪了葉隨風一眼。
“只怕這點傷與她心上的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雖然什么都沒問,但根據他所知道的,也猜出了幾分。
夫人從天玄大陸來此,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最可能的就是——
如今的丹霞宮主君,背叛了夫人。
夫人作為丹霞宮鳳主,就算是成親之后,也不可能將大權交出去。
而現在,丹霞宮的主事之人,偏偏就是他。
冬梅和墨玄清拎著五大壇子酒,從左側房門里出來。
“這可是容公子珍藏最好的酒了。”
冷煞看著他們連拎帶抱,嘴角抽了抽,這么多酒,是想夫人醉上幾天幾夜嗎?
“把酒放下就出來,什么話都不要說。”
冬梅和墨玄清輕手輕腳的進屋,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君洛熙,把酒放在桌上,立即退出,并關好房門。
葉隨風拉過冬梅,壓低聲音問道:“師姐怎么樣?”
“站在窗邊,看似很平靜。”
這時,容徹從外面回來,便看到他們正在竊竊私語,四下看去,唯獨少了一人。
“阿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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