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會兒吧,等午后我們在去內圈,過兩日也該去辦正事了。”
離游歷結束的時日越來越近,隨風的那個師父,也是時候該解決了。
然而進到內圍沒多久,他們還沒去找他,他卻想要他們的性命。
墨塵和冷煞正在前方對戰幾只高階獸王,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站在不遠處的樹后,正看著他們。
一只只小蟲子,從他手中鉆出,順著樹干爬到地上,又朝君洛熙幾人而去。
君洛熙正在抱著小辰寶觀戰,突然察覺一旁的草叢中有異響。
一道玄氣揮出,讓那些小蟲子無處藏身,卻還在堅持不懈的向他們爬來。
“腐蟲,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
君洛熙用玄氣護住眾人,將小辰寶交給容徹,一個黑色的小瓷瓶出現在手中。
圍繞著周圍撒了一圈,所有小黑蟲全部停在圈外,不管在靠近。
“藏了那么久,也不出來露個面嗎?”
汪彭義從樹后走出,一襲黑袍,戴著寬大的斗篷,連整個臉也幾乎全部遮住,只露出一個嘴角。
“原來隨風遇見名師,才敢如此狂傲,目無尊長。”
葉隨風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雙手緊攥成拳,眼睛猩紅的瞪著他。
“隨風啊隨風,好歹我們也是師徒一場,你竟然用這樣的目光看著為師。”
君洛熙掌中出現一條鐵鞭,直直朝他揮動過去。
“就你這樣的畜牲,也配當得起為師二字?!”
汪彭義以掌氣揮開鞭子,冷笑一聲:“就算再當不起,他也叫了我七年的師父。”
“這些并不是一句話,一件事,就可以全部抹殺的。”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嗎?”
葉隨風剛想沖出去,與他拼個你死我活,幸虧被秦思遠和沈巖拉住。
“師弟,別沖動,他現在就是想引你出去,好讓這些腐蟲要了你的性命。”
汪彭義見圍在圈外的腐蟲,沒有一只能進入到里面,眼眸一轉。
“隨風啊,你知道你父親是怎么死的嗎?你又知道為師為什么要殺他嗎?”
“我教你的煉丹之術,其實也足以要了你的性命……”
墨塵和冷煞正在跟獸王交戰,間歇回眸一看,全然不顧即將到手的獸王,飛升朝這邊而來。
“別過來!”
君洛熙高喝一聲,讓兩人幾個躍身,站在獸王的頭頂上。
“你們專心對付獸王,這里交給我。”
君洛熙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頓時讓兩人安心,繼續攻占這幾只高階獸王。
內圈的玄獸一個比一個精明,它們都身經百戰,該如何使用計謀,如何迷幻敵人,它們都會。
以墨塵兩人的修為,想要置它們于死地,也并非難事。
難就難在于,既不傷到它們,還要降服它們,以免日后難以駕馭。
所以花費的時間,也就相對要長一點。
汪彭義看向那邊與獸王交戰的兩人,掌中腐蟲沖體而出,朝墨塵、冷煞而去。
剛走到半路上,地面突然結出一片寒冰,將所有腐蟲全部冰封其內。
汪彭義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被冰霜所覆蓋的腐蟲,抬頭看向君洛熙。
“你究竟是什么人?”冰封玄技,他怎么會?
君洛熙踩在冰面上,走出灑著藥粉的圈,把玩著手中的鞭子。
“很好奇是不是?本公子偏偏不告訴。”
“你以為封住了這些腐蟲,就真的安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