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數輛黑色轎車停在別墅門口,車上下來很多真槍荷彈的士兵,守護在別墅門口。
安伯在仆人的服飾下穿戴好西服革履出現在客廳中,胸口別著一枚精致的金質印花。
林墨跟蕭玄各自西服墨鏡打扮,默不作聲的走到安伯身后,一言不發,目視前方。
“總統先生,您準備好了嗎!”一身軍官制服的中年在在客廳中看向安伯,隨后又看了兩眼林墨跟蕭玄兩人。
“嗯,將軍,我想我們可以出發了。”安伯說完向前走了幾步,側首看了林墨跟蕭玄兩人,微微點頭。
林墨蕭玄見此站到了安伯身后,護在安伯的兩邊。
“等等!”將軍突然開口。
安伯不解的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的看向將軍。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將軍猶豫了兩秒,再次看了林墨蕭玄一眼然后開口:
“總統先生,這次前往的地方涉及國家最高的保密機制,理論上連您也沒資格的,您的這兩個保鏢......”
將軍沒有說完,但是話里的意思很明確,您的這兩個保鏢沒資格!
“哼,我堂堂美帝總統,你竟然說我沒資格,總統都沒資格知道,那誰有資格?你?”安伯可不是小綿羊,在現實本來就是一族之長,這都是小仗勢了。
安伯聲勢很足,甚至直接做回到了沙發上,冷冷出聲,“要不,我們召開一屆國會,討論一下,然后把我這個總統職位讓給你?”
“不不不,總統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是美帝總有資格知道這個機密的人,以前是我們的錯!”將軍不知道安伯這么剛烈,連連認錯。
在國家的制度中,他比總統的級位小太多了,雖然有以前總統的保密命令,之前安伯不知道也就糊弄過去了,但是現如今不一樣,安伯知道了。
而且安伯是現任總統,撤銷他的職位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將軍看安伯臉色回轉,來到安伯身邊壓低聲音道,“總統先生,您這么尊貴當然沒問題,但是你的這兩個保鏢讓我們很難做!”
安伯看他服軟,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你的顧慮我知道,不過,這兩個保鏢可不是一般的保鏢,他們簽署了國家最高等級的保密條約,比你的保密條約還嚴格,所以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安伯說完露出了不容置疑的神色,向將軍最終表態,這兩個人我必須帶著,不容商量。
將軍低頭斟酌幾秒,最后咬咬牙看向安伯,“總統先生,既然如此這兩個保鏢您就帶著吧,畢竟總統先生的安全更重要!”
將軍也沒說什么總統先生你不相信我們的保護,也沒有說軍方會安排好保護總統的行程之類的。
這里面涉及的事情很復雜,美帝的政權很復雜,誰也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風險。
“既然如此,我們出發吧!”安伯笑著站了起來,一點沒有之前生氣的模樣。
林墨默默的看,心無波瀾,政治嗎,本來就是這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蕭玄一臉呆滯,墨鏡后雙眼瞪得老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類的政治,當真一個個都是變臉怪。
我生不生氣,由你來猜,生氣只是表象,目的才是關鍵。
皮笑肉不笑,前一秒怒后一秒笑,都是小技能。
踏踏踏!
沒時間給蕭玄細想,解決了人員風波后一行人來到門外的車前,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