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喬老板的生意十分火爆,還有其他的幾個店面也都熱火朝天。
他缺的多了,同樂謠要的就多,好在樂謠賺的多,卻還勉強能周轉。
等到葉嗣寒回來時,卻湊到樂謠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鱔魚只怕不多,剩下的還得再養一個月。”
他雖說一直在打獵,可也是專心的研究過那些龍蝦,鱔魚。
樂謠聽了不由得心里咯噔,想要想出別的方子來,不能讓她們對這酒樓失去粘性的想法更深。
晚間就有人來吃飯,帶著幾個侍衛,穿金戴銀,頭上還掛著淺黃色的帽子。
樂謠隱約聽到有人叫了一句小侯爺。
她一邊詫異這么一個小店,竟然還能招到這樣的人光顧,一邊又有些說不上來的緊張。
皇族這種人聽說都不太好。
若是讓他們對自己不滿意了,那可就不好。
梁凌也是聽說這地出了一個什么朝圣蝦。
一聽就是掛上幌子來,不知道賣什么東西,可是這幌子掛的好。皇帝,最近越來越懷疑各家忠臣。
他生了一場病之后就開始有些陰郁了。
于是這才會跑到此地來吃這個什么蝦。
只是樂謠親自端著飯菜上了桌,卻看到梁凌筷子一甩跳了起來,指著那東西大罵蟲子。
“你們怎么能吃這種東西?”
他顯然是認出來了。
聽著梁凌大罵起來還滿臉驚恐的說,什么酒樓無良之類的。
樂謠越發覺得不能在這里傻站著,立馬溫聲說。
“您這話說的,蟲子不也是吃的嗎?”
“你是什么人?叫你們老板過來,你們怎么能給人賣這種蟲子?放在東洋可是沒人吃的!”
周遭人聽到了,也摔了筷子,不敢再吃。
梁凌文質彬彬,性情溫和,在城里還比較有名,小侯爺的名氣大的很。
因此他這么一說是蟲子,大家也都不肯吃了,盡管有些人意猶未盡的將嘴里那些咽了下去。
喬老板立馬黑著臉走過來,先是瞪了樂謠一眼,隨后又笑著低聲詢問。
梁凌只說是這東西不能吃。
既然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原生的地方都沒人吃,何況自己誰家會吃這東西蕓蕓。
樂謠可不高興了,詆毀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詆毀自己的美食。
“小侯爺,奴家是進獻這朝圣蝦的人,您,不若聽我說兩句。”
樂謠長得好看,實在太重要了。
見到樂謠這般美貌的女子,對自己溫柔的說著,梁凌靜了片刻,隨后點點頭。
“你要說就說吧,若是你說出來讓我不滿,我還是該治你罪的!”
這東西是蟲子,吃了還會讓人送死,他跟著父親在軍營里呆過,自然也知道。
于是就這么好整以瑕的看著樂謠,期待著樂謠給自己一個答復。
樂謠沒有解釋,直接剝開吃了一個,吃了一口以后又覺得不夠,再塞進嘴里,一個。
“您看我這實際行動做的怎樣?”
不是說不該吃嗎?
那自己就吃給他看看。
“不行,你這東西吃了以后絕對會出事的,他臟的很,我見過都生在淤泥里!”
“您此言差矣,這些東西都是我在家中養了幾日以后,退去泥干干凈凈的送過來的,去了蝦線,又清洗了七八遍,才給您送上桌子。”
“不信您嘗嘗!”
看著梁凌懷疑的目光,樂謠笑了笑,往他嘴里塞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