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內,一箱一箱的金銀珠寶不斷的往庫里抬,看得門外的百姓眼睛都直了。
“回神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葉嗣寒輕輕揉了揉樂瑤的頭頂,看到樂瑤也是頗為震驚的表情,覺得十分好笑。
“我都說了不要再摸我的頭了,會變禿的!”
揮開了葉嗣寒的手,樂瑤抱著自己的頭頂,一邊躲避著葉嗣寒繼續伸過來的手,一邊又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定睛一看,并沒有口水的痕跡。
“葉嗣寒!你竟然敢戲弄我,我看你是討打!”
任由樂瑤的粉拳錘在自己的胸口,葉嗣寒忽然眉頭一皺,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痛苦的樣子。
“你沒事吧?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無比懊悔自己剛剛對葉嗣寒動手,樂瑤連忙攙扶起葉嗣寒,就要往屋里走去。
葉嗣寒也順勢靠在了樂瑤身上。
“是啊,好像傷口又裂開了,夫人,我們回屋,你幫我看看。”
一旁的方月正巧看到了葉嗣寒的那副樣子,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真沒想到葉嗣寒也有現在這一天。
演技堪比戲子!
就這樣一副場景,他一天要看不下八百回。
每次葉嗣寒都是用自己傷勢復發為由哄騙樂瑤,偏偏樂瑤又關心則亂,每一次都上鉤。
愜意地嘆了口氣,方月抖了抖自己的義肢,慢慢挪回了門口,繼續監督把珠寶抬進來的人。
“夫人,為夫有個疑問。”
正在查看葉嗣寒的傷口有沒有裂開,樂瑤頭也沒抬。
“什么疑問,你說。”
“方月怎么會易容成禮部尚書,給太子致命一擊的呢?”
樂瑤確定好傷口沒有崩開后,嘿嘿一笑,眼中的狡黠藏都藏不住。
“一猜你就要問這個。”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樂瑤才緩緩道來。
“那天你走之后……”
“后來在我帶著那些士兵回京的路上,正好碰見了方悅。我倆就商量著先去把禮部尚書拿下,然后再讓他易容混到太子身邊,這樣就有可乘之機啦。”
其實樂瑤說的這些葉嗣寒一早也隱隱約約猜到了,只是看著樂瑤描繪那畫面的時候,熠熠生輝的眼睛和激動得泛著粉紅的小臉蛋兒,葉嗣寒心里一陣火熱。
這是屬于他的小妻子。
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到她分毫了。
盯著樂瑤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葉嗣寒一把把樂瑤拉進了懷中。
“哎呀,你得小心傷口……”
沒等樂瑤說完,葉嗣寒那張略微冰冷的薄唇就覆上了樂瑤的櫻桃小嘴,把樂瑤還沒說完的話堵了回去。
直到樂瑤被吻得險些喘不上氣來,張牙舞爪地想要拍打葉嗣寒,卻又不敢下重手,葉嗣寒這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了樂瑤。
“呼!”
樂瑤只覺得。腿都軟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自己潮紅的臉蛋。
“夫人,為夫還有一個問題。”
嗔怪地剜了一眼葉嗣寒,樂瑤氣不打一處來,一屁股挪到了床的另一邊。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趕快問,哼!”
順勢擠在了樂瑤的旁邊,葉嗣寒貼近樂瑤的耳朵,輕輕問道。
“夫人,我們什么時候要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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