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洪甫見武峰,略顯驚訝。
不過很快回復正常,微笑道:“武部長,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還沒等武峰回答,杜克冷哼一聲,在街道那邊嚷道:“原來是凱撒傭兵團的余孽,武部長來得太及時了,我們聯手一起把他們擒下。”
托尼洪卻哈哈大笑。
“武部長,我托尼洪一生犯惡極多,爛命一條,死不足惜。但你們凈世會的人可是出了名的一身正氣。他們現在在教堂里浴血奮戰,可能還遭受不明勢力的攻擊。我要是你,就不要管我這種人,去教堂救同伴為上。”
顧誠剛才打電話把教堂里的見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武峰。
武峰當然也知道,凈世會的人被教徒們偷襲、已經全軍覆沒的事實。
起初他很憤怒,可憤怒也只能暫時隱忍。
作為光明社的領導,他必須要有大局觀。
杜克一伙人殺氣騰騰的,現在問罪他們顯然并不明智。
與其正面沖突,武峰更愿意秋后算賬。
反正教會是公開組織,他們跑不掉。
相比教會,托尼洪卻絕對不能放過。
他來無影去無蹤,他的出現與凱撒傭兵團密切相關,萬一讓他們死灰復燃,將是個無盡的禍害。
雖然武峰很擔心羅彥和顧誠的安危,但不知怎么的,他對羅彥有種莫名其妙的信心,總覺得他能逢兇化吉。
不過就算不放心,他也不會為了去救羅彥和顧誠而放走眼前這兩伙人。
加入凈世會,特別是光明社,需要有隨時為正義犧牲的準備。
不止武峰有這種覺悟,他對手下的成員也有同樣的要求。
武峰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如今己方人員不足,實力比起兩伙人都差太遠,他不會中了杜克的挑撥,對托尼洪貿然發起進攻。
也不會對教會中人問責。
他現在最該做的就是——
拖!
拖到救援來到,拖到有實力對付眼前這兩伙人為止。
為此,他暗暗給手下做了個手勢,讓他們聯絡其他人趕到三岔路口。
自己則帶著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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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和杜克游花園。
“托尼,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們凈世會的人被什么不明勢力攻擊了?”武峰裝作很關切的樣子。
關于教會偷襲凈世會的事,托尼洪也是亂說的,本意是挑起武峰和杜克的矛盾。
不過歪打正著,竟然被他猜中了。
“武部長沒看到杜克主教身后那些人嗎?二十個沉默者啊,你能想到嗎?區區一個教堂,竟然隱藏了這么多高手。”
托尼洪搖著頭,一臉憂慮道:“我聽說,城內只有凈世會有執法權力,杜克主教窩藏了這么多秘密力量,恐怕另有所圖啊!”
武峰居然點了點頭,順著他的意思問道:“杜克主教,請你解釋一下。我聽說今天中午在教堂也是沉默者作亂,差點害死了米倫組長和我的兩個組員。難道……”
杜克卻不知兩個副教辦事不力,顧誠向外通風報信,武峰已知道了所有事情。
他一口咬定道:“武部長,今天發生的事情米倫組長已經解釋得很清楚,甚至還上交了報告。此沉默者非彼沉默者。那幾個沉默者,是你的組員帶來的兩個小女孩引來的殺手,跟我身后的有本質區別,我們甚至是受害者。”
武峰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到的樣子,側著頭看著杜克,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托尼洪卻嗤一聲笑了出來,挖苦道:“此沉默者非彼沉默者?哈哈,杜克主教說話文縐縐的,我這種粗人差點聽不懂了。好吧,既然你說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吧,懂的人自然都懂。對了武部長,你知道我剛才在教堂看到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