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阿信和阿美自愿喝下那瓶液體,林毓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下了一盤大棋。
他先是利用阿美的善良和軟弱,強迫她演成喜歡自己的樣子。
當然,這是有度的。
只要在阿信面前假裝親密就可以了,不然以阿美喜歡阿信的程度,要是林毓要求太過分的話,反而會引起阿美的反抗。
阿美演得很成功,阿信輕易便上當了。
林毓還讓兩人去辦一些難辦的事,四處碰壁,增加他們的挫敗感,以及對富人們的仇視。
就是用這個方法,林毓一步步把這對癡情的少男少女逼到絕路,不止阿信快崩潰了,阿美也終于受不了,背著林毓讓他離開音樂室。
但她還是不敢說出實情。
每天看著愛郎神不守舍的樣子,她一點也不比阿信好受。
但為了所有親人的性命,她必須演下去。
開始的時候她不明白林毓為什么要這樣做,但今天迷題解開,她才終于明白老師的良苦用心。
看著眼前的兩瓶液體,兩人緩緩伸手,拿在手上。
今天的事情可以用峰回路轉來形容,愛情的失而復得,讓這對年輕人更加了解這份感情的來之不易,讓他們更愛對方。
林毓道:“喝不喝下這瓶東西,完全自愿。喝了,你們將會在六個小時之內,變成擁有S級天賦的高級暗化人。不喝,你們可以在這里睡到明天早上,然后安然離開,我不會阻止。”
他站了起來,“無論怎么樣,你們都是我的好弟子。可惜時間不允許,我真的很喜歡跟你們呆在一起的感覺。”
說完這番話,林毓走了出去。
轉身的一剎那,他的神色有點黯然。
熬了那么多年,所有的名聲、成就,將會在明天煙消云散。
他并不是后悔,只是有點失落,甚至緊張。
明天的事情,一個搞不好,很可能就此喪命。
但是他沒退路,因為這次計劃,陳永動用了凱撒剩下的所有人力物力,已籌劃了好幾年,終于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陳永的恩必須報,就算要他的命也可以。
走出會議室后,來到大廳,林毓把學生一一拍醒。
“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們都想好了嗎?”他再次提醒一句。
學生全部點頭,“我們想好了!”
“好!”
林毓把塑料瓶交給他們,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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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女子學校,宿舍區。
阿櫻回到宿舍,并沒有馬上取出塑料瓶。
因為她聽說玩姐最近失戀了,心情很不好。
玩姐心情一旦不好,就會找人發泄。
果然,阿櫻一回到宿舍,玩姐連借口都懶得找,直接把阿櫻的衣服扒光,扔在地上,然后抓著她的頭發往洗澡間拉。
玩姐讓阿櫻站定,然后拿起花灑,照頭淋下。
一邊淋著,玩姐還不停地嚎叫:“肖肖,你為什么不要我了?我那么愛你,我們那么登對!”
折磨阿櫻已經成為日常解壓的方式,阿櫻越反抗就越折磨得起勁。
但今天的阿櫻只僵硬地站著,任由冷水流遍自己的身體。
她甚至抬高了頭,讓徹骨的冷水灑向自己的臉。
窒息瀕死的感覺讓她的心里升起一絲變態的快感。
讓折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讓我深深記住你們的惡行,那么我復仇的時候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玩姐覺得阿櫻今天有點不一樣。
那種冷靜的態度讓她很不適。
“喂,我沒叫你抬頭,你抬什么頭?”
玩姐一腳踢在阿櫻瘦弱的身體上。
阿櫻并不覺得痛,反而睜大眼睛,咧嘴笑了笑。
那排整齊的牙齒,看上去分外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