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棟一覺醒來,不由得打了個噴嚏,睡了一夜,怎么還是覺得好冷呢?不會是感冒了吧,身上的衣服也還是沒有干呢,哎,什么時候多了床毛毯呢?肯定是蕙如為自己蓋上的吧,果然還是心疼我。天棟的心瞬間暖了,身體也不冷了,四肢充滿了力量,渾身都要冒出汗了,愛情的魔力啊,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天棟跳下沙發就奔房間而去,一進屋,就見到蕙如孤獨失意的坐在床上,小嘴撅得高高的,眼睛水腫的像個水蜜桃,這是怎么了,還在生氣嗎,到底是誰惹著她了?
看到天棟,蕙如的心就氣不打一處來,誰讓你進屋的,還擺著一臉堆笑的樣子,誰允許你笑了,看不到我正在憋著氣嗎?還有臉笑,根本就沒有個道歉認錯的態度嘛,這讓蕙如更加的火上心頭。
天棟哪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他只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讓她哭得那么傷心,于是就問道:“昨晚你為什么哭了?誰欺負你了嗎?說出來我替你報仇。”他還自以為自己表現的很男人,但真的只是自以為是。
誰欺負我,不就是你嗎,還有誰能欺負我?沒想到他非但不認錯,還想倒打一耙,把事情引到別人的身上去,好狡猾的心態,自己怎么以前就沒看出來呢,一直都以為他老實巴交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偷奸耍滑的高手,他隱藏的很深啊。想想自己還要很努力的挽留他的感情,那種瞬間變得卑微了的感覺真是惡心。
每個人都是戴著面具生活在這個世上,隱藏越深,面具越華麗。人一輩子里的一舉一動,都是有目的,面具華麗的人,目的更為隱密,更讓人意想不到。就如同現在的天棟,他究竟帶著多少層面具?面具后的目的又是什么?蕙如此刻就覺得一點都看不透他了,他究竟瞞著自己多少事?又有什么事是值得瞞住自己的嗎?
在蕙如的心里,天棟已經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了,也難怪,誰讓天棟把她惹哭了呢?不知道女人哭心情就會差,心情差就會變得不美,變得不美就會心情更差,你說你不倒霉誰該倒霉?偏偏天棟還不會說話,不會反省,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總以為是蕙如在外面受了氣,你說這種人該不該活著都是個令人深思的問題。
蕙如的心里充滿了失望,而失望到極點就是絕望,而絕望到極點就會慢慢接受現實,逐漸恢復平靜。怨天尤人不能解決問題,生氣也不會改變任何事實,這種卑鄙無恥、徹頭徹尾的小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而天棟卻是一腦門子的后知后覺,說他愚笨吧他在編程方面確實可算得上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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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天才,說他聰慧吧他在感情方面就是個白癡,就連蕙如的態度和心理變化都一點沒有察覺,只會傻傻的一個勁的問你到底怎么了?
冷靜下來的女人心態是非常可怕的,無情而又絕情,甚至充滿著不可理喻。“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嗎?你不是要拋棄我嗎?你不就是想傷害我嗎?你成功了。”蕙如的聲音冰冷,如同深冬西伯利亞的冰塊般寒氣襲人。“我同意了,以后我們各走各路,永世不再相見。”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沒有一絲聲線的顫抖
蕙如那形狀優美的唇里吐出的話語像冰渣一樣,直直刺進天棟的心里,平靜的語言讓他的心突然一陣冰涼,透徹心肺的冰涼!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要分手,要拋棄你,還要傷害你,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舍得放手,你同意我還不愿意呢,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天棟的腦子直接就秀逗了。
蕙如的瞳孔中充斥著漠然,連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懶得給他,因為在她的眼里,他不配!眼角隨意的掃了一眼天棟:“我們結束了,你可以走了。”一句話,淡淡的從她的喉中溢出,陌生得仿佛他只是個路人一般,然后便看都懶得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