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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得了腦癌,可能會不久于人事了吧,這個時刻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陪伴,萬一他隨時撒手人寰而去,豈不是造成她心頭永遠的痛?為了挽留住蕙如,他也算是拼了,連詛咒自己也在所不惜了,大丈夫嘛,能屈能伸。
蕙如看似很關心的撫了撫他的額頭,腳下卻狠狠地跺在他的腳背上,讓你裝,裝的還那么爛,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啊。
這一腳,可真是沒留半分情面,疼,這可是真疼啊,疼得他直接蹦起身來齜牙咧嘴跳個不停,就像個雜技團的小丑,想耍個花樣卻玩砸了,誰會可憐呢,只能怪他學藝不精了。
看來變相的表達意見是沒有用了,他必須要拿出個男人的樣子,直面這個關乎到家庭長治久安的問題,要不然自己還怎么能夠在這個家中立足?他神態顯得非常嚴肅,就像是要下通牒似的:到底是要自己還是非要出去?
呵呵,這個問題還值得討論嗎?肯定是要出去玩了,大千世界花樣美男多得是,大不了就把你換了,反正在一起七年了,這張臉早就看膩了。也不知道是要換一個小娘炮呢還是找一個肌肉發達的健身男呢?蕙如還真在那兒仔細琢磨起來了。
天棟的威勢直接就垮臺了,趕快上前捏捏肩捶捶腿,還上趕著去打了盆洗腳水,找那些玩意兒干嘛,哪有自己這么細心體貼,還伺候的那么周到,不就是出去出個差嘛,這也是正常工作的一部分嘛,照顧好自己,早去早回。他倒是變得十分通情達理,那殷勤的樣子倒好像他才是家里的賢內助一般,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威風,讓人大跌眼鏡。
這個變化也太快了吧,這還是一個人嗎?蕙如用一種充滿著警惕的眼神瞪著他,這讓她想起了印度人民在甘地的領導下,走上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反抗道路,并最終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他難道是想學甘地嗎,是想要度化自己嗎?他難道不知道這次運動的妥協性也使得取得的成果并不徹底,不利于人民真正的覺醒嗎?最后還不是靠著暴力革命才使印度獨立的嘛,難道是想提醒自己他也是會反抗的嗎?
而天棟則直接否決了繼續斗爭的可能性,抱著處理家庭問題時所遵循的高尚的道德規范角度,向她闡述著:一家人嘛最好的相處模式就是接受和互相欣賞,自己對她的工作和決定是很理解、寬容、讓步的,誰讓他自己修養好、境界高呢。
這倒是讓蕙如覺得意外了,他還會有如此崇高的思想覺悟?他不是應該堅決反對專制獨裁,實現民主自由嗎?天棟的一番表態倒讓她覺得有點誤解他了,心里過意不去,親自下廚房給他做了好吃的,讓他飽餐了一頓,還直夸她手藝好,飯菜味道人間難尋,如果能每天嘗到她的飯菜,那就此生無憾了。
果然,他在這兒等著自己呢,就不能給他點好臉色。于是洗碗的收尾活就交給天棟去做了,至于他能不能洗干凈她倒不太擔心,因為已經告訴他,凡他洗過的碗碟下次還是給他專用,如果他不怕拉肚子都可以不用洗,放那兒就好。
這種教育方式還是很起作用的,天棟把碗刷的那個干凈呀,估計用了一整瓶洗潔精吧,盤子都能反射出精光來,當鏡子用都沒問題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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