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棟可是第一次進警局而且被關到留置室中,一晚上派出所各種糾紛人員鬧出的聲音讓他有些惶恐,好端端的一個周末怎么就會在派出所中度過呢,早知道他還真不如去上班工作得了,在家里胡表現些什么呢。
他自己也沒犯什么事情啊,為什么一直不放他走呢,他們沒有聯系蕙如嗎,她只要趕來解釋清楚就可以讓他回家了吧,可為什么就沒動靜呢。
他好幾次叫住民警同志喊冤,可人家根本就不理會他,只是告訴他你的事查不清楚就大了,然后自顧自的走了,倒把他嚇得夠嗆。自己還會有什么大事呢,奉公守法,從不偷稅漏稅,他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大的地方。
這一夜,各種不淡定,各種躁動不安,神情也憔悴了,眼睛也有黑眼圈了,眼看天亮了還沒有放自己出去的跡象,焦慮在心中蔓延開來。他自己都有點迷茫了,難道自己真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而不自知嗎?
蕙如為什么還沒來呢,以后一定全聽她的話,再也不敢有自己的主意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的糟心事了。他現在可想見到親人了,在陌生的環境中,對未知的恐懼感,各種胡思亂想的念頭出現后想不害怕都不行,他都覺得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就像得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讓他變得手足無措了。
時間對他來講就是一種煎熬,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心頭覺得很孤獨、很難受、很抑郁,他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他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要去坐牢,他要勇敢面對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回家,蕙如和家人受的苦等他出來之后一定會加倍補償他們。
他對自己被赦免都不抱有希望了,好可憐。
蕙如這邊,還在為天棟出來補充材料呢,她按警察同志的要求回家拿了房產證,證明房子確實是自己的,不存在什么問題,還再三向民警同志保證以后一定會嚴格教育,絕不讓他再犯錯,以后絕不會再給警察同志添麻煩。
筆錄做好了,相關材料補充齊全了,事情原委也搞清楚了,就是小兩口鬧個別扭然后吵到鄰居鬧出誤會了,這樣的結果讓那幾個出警的同志都暗叫委屈,原本冒著一身冷汗充滿危險破獲的一個大案子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授功立獎的機會也就這么飛呀飛的飛掉了,白白出了半天力,他們都恨不得把天棟關上一輩子了,都是些什么事嘛。
雖然這樣,也不能讓這小子白白的耍上一頓吧,肯定要難為難為他出口氣吧。等天棟被帶出置留室見到蕙如時,他都想哭了,緊緊抱住她不松手了,讓警察同志都看不下眼去了,鄭重的警告他別矯情,一切還沒結束呢。
民警翻看著筆錄和案卷,然后指著蕙如詢問著他:“你們什么關系?”天棟連忙回答是我媳婦。人家民警同志眼角含著嘲弄,“媳婦?結婚證呢?”額……還沒結婚呢,哪有結婚證呢。這可讓民警同志抓住把柄了,“沒結婚就能叫媳婦嗎,充其量就是女朋友嘛。”額……女朋友難道不能稱為媳婦嗎,怎么稱謂還犯法嗎?
民警同志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