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忽然一股溫潤柔滑碰到了自己的雙唇,接著是一股帶著藥香的甘泉流入口中。
好香,好甜,沒有一絲苦澀!
邱可釗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下一刻,前所未有的幸福與香艷讓他差點把持不住,又讓鼻血噴了出來。
因為此時此刻,之前見到的那美麗少女,正用自己粉嫩的雙唇給自己口對口喂藥,這不就是接吻嗎?
蒼天啊!大地啊!我是死了嗎?這里就是天堂嗎?如果知道死了以后有這種待遇,那我早就跳崖自盡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邱可釗的變化,少女的雙唇緩緩離開,邱可釗見狀,急忙又閉上雙眼,繼續裝暈。
“你醒啦?這是我幫你熬好的草藥,對內傷有好處,剛才你昏迷喝不了,所以我只能用嘴喂你喝,現在你已經醒了,那你就自己喝吧!”
少女的聲音響起,邱可釗一陣懊惱,責怪自己的演技太差,居然直接被拆穿了,因此也不好意思再裝暈,睜開雙眼笑了笑說道:“呵呵,謝謝你,我這是死了嗎?這里是地獄還是天堂?”邱可釗接過少女遞過來裝滿湯藥的竹筒,開口問道。
“你沒死啊,這里還是虛彌界,還活得好好的!”少女坐到邱可釗身邊,一臉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奇怪的人類。
少女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邱可釗忽然感覺自己的眼神有些無處安放,不知道該看哪。
身邊的少女身上幾乎沒穿衣服,那三片綠葉讓邱可釗感覺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他很想看清楚少女身上的那三片綠葉到底是怎么貼上去,可是又怕少女誤會,所以這種想看又不敢看的處境,讓邱可釗渾身難受!
為了表現自己就是個正人君子,邱可釗只能把眼神看向四周的環境,盡量避開少女的身子。
這里是一個山洞,山洞寬,干燥整潔,里面布滿了石頭雕琢而成的家具,而自己坐著的正是一張石床,石床上鋪滿妖獸的獸皮,非常舒適。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啊?為什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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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邱可釗喝完藥,找了一個正經的話題,可以名正言順地把臉轉過來看著眼前的少女了。
“我叫‘女兒’,這是我的家,我當然在這里啊!”少女開口說道。
這話讓邱可釗一愣,脫口而出道:“你怎么叫‘女兒’呢?女兒是父母對子女的稱呼,這不能是一個名字啊!”
“可我的名字就叫‘女兒’啊,我爸爸就是這樣叫我的,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女兒’。”少女一臉純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聽到這話,邱可釗眉頭一皺,再次仔細打量眼前這個連衣服都沒有的少女,難道她是被變態狂囚禁在這里的奴隸?
沒錯,一定是這樣。有些變態狂喜歡把三歲以下的小孩囚禁起來養大,給她們灌輸奴隸思想,讓她們跟社會完全脫節,等時機成熟,就高價賣給那些財閥玩樂。
那些被囚養的少女沒有名字,沒有獨立的思想,她們知道的只有服從,絕對的服從,最后當那些財閥把她們玩膩了以后,就會再放到妓院,成為他們掙錢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