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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不錯的功法。”
白皓宇隨意看了王文成一眼,對王家的“四季劍法”點評一句:
“只不過,好東西也要落到對的人手里,你實在是太不成器了,根本發揮不出這套劍法的威力。”
王文成滿臉鐵青,雙眸噴火,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略一動彈,胸口的劇痛就讓他渾身冒汗。
白皓宇相信,如果眼神能殺人,那此刻的自己,早已經被王文成殺了千百次了。
他右手伸出,朝著王文成隨手一抓,讓他跪在王子墨的身邊:
“既然你替他出頭,那今天這三個響頭,你便和他一起磕!”
隨著白皓宇話音落下,一股巍峨氣勢自其體內擴散而出,直接壓向王文成和王子墨兩人。
兩人只感覺頭頂似乎壓了一座大山,連一個呼吸都沒有撐住,就直接磕了下去。
“砰”
地面傳來一聲悶響,兩人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地面當即血紅一片。
平日里溫文爾雅的王文成,此時卻是面目猙獰,睚眥欲裂,再加上額頭不斷流出的鮮血,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一只地獄惡鬼。
而囂張跋扈的王子墨,此刻卻是面色慘白,渾身篩糠似的顫抖,大小便都已經失禁了,活脫脫一個膽小懦弱之流。
“白皓宇,我王文成發誓,此生一定要將你……”
王文成雙眼通紅,惡狠狠的瞪著白皓宇,剛剛開口,但話還未說完,卻是面色一僵。
頭頂傳來了比剛才更加沉重的威壓,他的脊背忍不住的彎下去,額頭再次撞在地面之上。
“砰”
又是一聲悶響,叔侄兩個同時磕頭,地面又是一股鮮血四濺。
“等你能活著回到王家再說這話也不遲!”
白皓宇冷冷回了一句,不等王文成有所反應,渾身氣勢再次下壓。
“砰!”
王文成的頭重重的一磕,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至于王子墨,在磕第二個頭的時候,身體已經軟趴趴的癱著起不來,整個人也徹底昏死了過去。
此時此刻,演武臺下的眾人已經走了一半,留下來的都是自覺有點本事,不怕王家事后打壓的主。
當然,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宋天富和林毛毛,還有兩位面色冷肅的宗門弟子。
看他們滿臉風塵的模樣,顯然是剛到隴西城不久。
此時此刻,他們四人看向白皓宇的眼神,都是神采連連。
有多久了,宗門弟子在外歷練時,被眾人欺負,欺負他們沒有趁手的法寶,欺負他們沒有合適的功法。
罵他們天藏宗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罵他們天藏宗弟子都是些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罵他們都是一群窮鬼。
為了幫扶宗門,為了那些在三島滅殺邪魂的師兄們,他們一次次忍氣吞聲,換取各種資源。
如今,終于有人站出來,替他們出來一口惡氣。
如今,宗門經過多年的休養生息,終于恢復了元氣。
如今,他們終于能堂堂正正,挺直了腰板去面對所有人。
“從今往后,誰若是再敢欺辱我天藏宗弟子,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有幾斤幾兩!”
收拾完王家這兩人,白皓宇這才把目光掃向演武場下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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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這句話說出,臺下眾人頓時一個個低頭不語,沒有一個人敢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