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們以此為樂,覺得讓天藏宗弟子在他們手中吃癟,能讓他們更加威風,在朋友面前更加有面子。
可此時此刻,他們卻一個個滿臉羞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我天藏宗在三島拼著性命,護佑著荒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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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你們就是這么報答他們的?”
白皓宇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高,從剛開始的冷漠漸漸變得有些瘋狂,歇斯底里:
“還有你天幕山,荒州用的找你們的時候,一個個躲起來當縮頭烏龜,荒州穩定的時候,一個個跳出來窩里橫。”
“是男人,長卵子的,有本事去三島和邪魂干,找到邪宮,把那些數典忘祖畜生不如的東西干死!”
“呸,他媽的,用“畜生”兩個字比喻他們,還真是侮辱了畜生。”
說到這兒,白皓宇狠狠朝地上淬了一口,那一口唾沫直接落在幾個天幕山弟子面前。
“你懂什么,我天幕山萬年基業,怎能毀于一旦,我宗門長輩保全宗門有什么錯,若宗門沒了,日后我們如何面見天幕山列祖列宗?”
那二十來歲的男子再次開口了,他面紅耳赤,渾身哆嗦,顯然對白皓宇的說法非常不滿。
白皓宇也是被氣出真火,一聽這話,雙目噴火,聲音也再次高了起來: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你懂不懂?”
“你天幕山占盡荒州資源壯大己身,卻在荒州危難的時候閉山不出,這樣的行徑,與那些投身邪宮的人族有何區別?”
“在有能力的時候放任不管,這不就是對邪魂的縱容嗎?”
“至于你說的,萬年基業不能滅,滅世大戰中,有多少宗門,多少世家,為了護佑荒州,與邪魂拼命,成為了歷史?”
“他們能滅,你們天幕山就滅不得?”白皓宇說話的語氣中充滿著一種憤慨和譏諷:
“若是百年前,荒州沒有抗住,被邪魂占領,你天幕山為了保護宗門萬年基業,是不是就會成為第二個邪宮?”
“如此畜生不如的行徑,就算能力再強,勢力再大,也終究都是一群沒有骨頭的軟蛋,老子這輩子乃至下輩子都看不起你們!”
白皓宇的這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義憤填膺,偌大的演武場內,只回蕩著他這一道聲音。
臺下數萬修士沉默不已,也有許多年輕修士聽的那叫一個雙眼放光,神情亢奮,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天幕山和他們理論。
“沒曾想,天藏宗龜縮百年,竟然出了你這么一個巧舌如簧的小輩,修真界向來都是憑拳頭說話,拳頭大了,自然就沒有不服的人。”
驀然,一道冰冷的聲音自人群身后傳來,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滿頭黑發,白須白袍的男子正朝前面走來。
他的身后,還跟著四個器宇軒昂,氣度不凡的年輕弟子,正昂首挺胸的向前面走去。
“秋長老……”
“見過秋長老……”
幾個天幕山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齊齊朝著來人行禮。
“這,竟然是天幕山最年輕的長老秋一衛,他不是常年在宗門閉關,沖擊偽神境大圓滿嗎,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隨著秋長老的身影不停的往前走,身后的議論聲也接踵而至。
“想來,此次關于天幕山的名聲,天幕山必定要派出一個能鎮場面的人出來。”
“也不知道這秋一衛,到底突破偽神境大圓滿沒有,傳聞他五歲入道,十八歲修煉至煉體境,二十八歲步入煉神境,如今不過六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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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沖擊偽神境大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