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兄,北芒山背后的勢力有頭緒了嗎?”
呂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五條漁船進入錦家的港口之后就沒了蹤跡。
今天早上,下面的人說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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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山北邊海域,發現二十五具尸體,全都是漁船上的人。”
“錦家的港口?”
白皓宇微微一愣:“難道,北芒山背后的勢力,和鐵籠子背后的勢力,有瓜葛?
又或者說,他們本就是一家?”
“大概率是一家,鐵籠子里的人,是用來煉制魂丹的,血魂草也是煉制魂丹的主藥。”
呂良說到這兒,沉沉的嘆了口氣:
“錦家港口,向來經營的滴水不漏,我們根本進不去。”
白皓宇想了想,隨即又問:“那安家呢,你有沒有安家那邊接觸一下?
我看那安少姝,知道的可不少。錦家上一次可是想他們拉下水的。”
呂良搖搖頭:“安少姝兩天前已經離開錦安城,回御劍宗去了。
錦安城大小勢力都以為自己知道錦家背地里的勾當。
但實際上,他們都以為錦家是在暗地里販賣凡俗,不知道真正的情況。”
“那昨天晚上對酒樓動手的那些人,你有眉目嗎?”
白皓宇的心情很不美麗,在動北芒山以前,他感覺自己這邊掌握的東西不少。
可是,一夜過后,所有的線,一下子全斷了。
“這個,目前為止還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說起這個,呂良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怪異,低著頭看都不敢花月容一眼。
昨天晚上從北芒山回來之后見到的一幕,他還歷歷在目。
白皓宇耗盡修為,從半空中栽下來的時候,白陽和呂良兩人同時飛身而起,將他接住。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非常簡單,呂良帶著其他人與獸化的眾人激戰。
鐘琴方和白陽兩人悄悄摸到那被陣法掩蓋的山洞旁邊。
兩人正對這陣法束手無策,卻停“轟隆”一聲,山洞里面的兇獸直接沖破陣法,想要出來。
于是乎,白陽和鐘琴風兩人就一左一右守在洞口,出來一頭殺一頭,出來兩頭殺一雙。
兩人本就實力不俗,再加上洞里的兇獸猝不及防。
后來鐘琴方又灑了許多迷藥,毒藥進去,不到一刻鐘,幾百頭兇獸就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成了待宰的羔羊。
之后,他們收拾好一切,就開始返回天福酒樓。
說實話,北芒山的敵人這么強悍,呂良對于天福酒樓,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知道花月容的實力定然非常強悍。
雖然看不透,但身為修士對強者的那點本能,是絕對錯不了的。
但是,對方在一個小小的北芒山都投入了十尊地神境,還有一個隱藏在大陣旁邊的神秘人物。
呂良不敢想象,花月容留在天福酒樓,要面對的敵人,將恐怖到什么程度。
一路上,他心底更是不停的祈禱著,天福酒樓沒了,他能重建一座。
花月容,可千萬要活著。
當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返回錦安城時,遠遠的就能感覺到天福酒樓方向散發出來的強悍氣勢。
那一片的天空,完全黑壓壓的,隔著老遠,也能感受到那黑云壓城城欲摧的絕望。
但是,當呂良一行人懷著無比驚恐又忐忑的心情,回到天福酒樓時,眼前的一幕,再一次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