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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艘小船,將周圍的海域團團圍住。
此時此刻,安家公子安少云,正被關在一個腥臭的水牢中。
水牢不大,里面的水已經沒到他膝蓋,水面上還漂浮著幾句泡的發白的死尸。
安少云此時雖然還有口氣,但已經被折磨的完全沒了人樣。
自從被關到這里之后,他才真正明白大姐口中的那句“人心險惡”。
更是切身體驗了一次大姐經常掛在嘴邊的“折辱”二字。
以往,安少云總覺得自己大好男兒,錚錚鐵骨,就算刀斧加身,他也能寧死不屈。
結果,進了這陰森可怖的鬼地方,兩個滿臉猙獰的魁梧大喊朝著他肚子來了兩拳,
他就感覺自己的“錚錚鐵骨”被打斷了。
接著,他們拿刀在自己身上,一片一片的往下削肉,拿燒紅的烙鐵烙自己。
完事,還把他丟在這腥咸的海水中泡一泡,然后再撈出來再打。
他們把自己丟到一個水池里面,里面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魚。
看著不過巴掌大小,但牙齒卻極其尖利,他剛被丟進去,這些魚就拼命的撕咬他身上的肉。
各種掛著倒刺的鞭子抽他,一鞭子下去,帶起大片的血肉。
安少云不斷的祈求他們,跪著求,爬著求,甚至給他們磕頭。
答應給他們宅院、女子、元石、修煉功法、法寶……
等等等等,所有他能拿得出手的,他都給對方許諾過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求這兩人不要折磨自己,后來他求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
偶爾他們累了,把自己丟在水牢中,安少云渾身疲憊的沒有一絲力氣,但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開始回想自己和蔣子雙相處的一幕幕,發現自己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
也沒有羞辱他,讓他難看之類的舉動。
他不明白,蔣子雙為什么這么恨自己,為什么要讓這些人這么折磨自己?
無數次,他都以為自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可是,每一次,劇烈的疼痛又將他昏昏沉沉的一次次喚醒。
安少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無論是水牢還是刑室,都是陰沉沉的看不見陽光。
他只知道,每一次睜開眼睛,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受折磨了。
所以,當他聽到“哐當”一聲巨響,牢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整個人不由被嚇的渾身哆嗦。
只不過,借著牢門透進來的碧幽幽的光,他仿佛看看到,這一次進來的不是那個魁梧漢子。
呂良和鐘琴方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安公子,最后抓了兩個舌頭,才問出他的關押之處。
只是,眼前這個頭發蓬亂,渾身惡臭,形如乞丐的人,真的是安公子嗎?
“安,安公子?”
呂良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不過話音一落,他就確定這人的身份了。
確實是安少云,一張臉雖然滿是血污,但依舊能認出來。
“你……你是?”
“我是天福酒樓的呂掌柜,我們來救你了。”
呂良說著話,進入水牢,扶著滿身臟污的安少云,緩緩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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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云就那么木然的被他扶著,眼里沒有一絲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