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四并未打算搭理這個打小就愛揪自己小辮的混不吝老頭。
“去去去!你們愛挑誰挑誰,李副山主說了,今年不同往年抓鬮優選,拿到機緣的門生是可以有優選權的,哪輪得到你們聒噪,不過寒師姐與我同屆,她妹妹若要拜在我那堂口,我倒是有一套水法相傳,你們比得了嗎?”
“書籍”掌鋪蘇雨娘白了這位勉強算得上百歲銜脈的師弟一眼,“我家老李說了,此次三路試煉之地,食肉林,符號山及東劍閣,都有優先擇取權,五去其三,你們還是省省吧。”
門前傳來了石榴的聲音:“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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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籌,你們幾個愛怎么爭怎么爭,只是這次若有眼竅門生,哪怕沒有在五人之列,也要給我們符號山留著。”
原來試煉結束后,溪林三堂口的管事之人都跟來了,劍匠姜有,符降石榴,以及農家將李吉格。
李吉格輕聲對眾人傳音:“這個黃鳴是自家師弟卓拙看中之人,并無任何過人處,就是比較對他眼緣。現如今師弟正在為自家弟子拔出竅內寒菱,無暇過來議事,讓老朽我為他言語一聲。”
眾人不答話,就算默認了。可能卓拙出面,大家還會因為他境界稀爛爭執幾句,既然是李吉格出面代為發聲,這事基本就敲死了。
畢竟誰也不會與靈米過不去不是?那個自稱李吉格相好的蘇雨娘,雖是一廂情愿,這些年老李頭也從未否認過。
東劍閣副閣主姜有徑直向前,向黑袍跪下拜了幾拜,禮畢,起身甕聲甕氣說道:“老祖,人到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
狐面黑袍的男子似乎在等人,完全聽不見下跪的姜有的言語,子時鐘聲一響,只見男子不再言語,輕輕跺腳,與那兩名童子一起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了。看得橘四在內的五人均是一愣,反倒是前方有椅子的二十余人見那黑袍消失,終于不再以心聲較勁,紛紛推開椅子起身,大聲爭吵了起來。
別開生面啊,看得黃鳴想笑又不敢笑,敢情這搶弟子,也是要靠嗓門大不成?
聽來聽去,想帶走橘四的是最多的,其次是寒蕎,李吉格走至黃鳴身邊,低聲道:“拿出那兩粒金佰丹給他們看,一會勘驗完竅穴后跟我走。”
黃鳴忙答:“前輩,我按照黃師兄的說法去了那處高地,卻發現瓶子還在,里面東西沒了。”
李吉格一愣,看了看臉上焦急的黃鳴,不似作假,更無作假理由。只需金佰丹在手,賞賜給他是板上釘釘的事,還能任選堂口,那就是被不長眼又沒拿到三塊木牌的其他弟子摘走了?甚至有可能怕被追責吃掉藥丸丟下瓶子就走了。
算了,又不是什么名貴丹丸,不影響帶這小子回去。
徐諾看李吉格走過來與黃鳴低聲商議,知道自己所思所想可行,那本殘本威力不小,但并沒有后半本書卷可供參習,又不適合自己,雞肋而已。
不如上面許給自己后轉呈給自己所拜名師,至于去哪個堂口,徐諾思量有幾個相中的,還要詢問仔細了才能作下決定。
陸秉灣不求他想,能跟著表哥在符號山修行,就算燒了高香了,所以頻繁給石榴使眼色,卻無奈明月照了溝渠。